左淩再接再厲,一把拽過易楠的雙臂,將他扯向自己,同時前膝快速頂起,撞在易楠的下顎,讓他當即又是一口鮮血噴出,沙啞著嗓子在破口大罵著什麼,卻無法聽清。
“這是第十招,該結束了。”鬆開對方的雙臂,左淩伸腿從下往上一撩,把易楠直接踹飛出去,像一個漏氣的皮球一樣“啪”的一聲摔在擂台下,怕是骨頭也碎得差不多了。
觀眾席上的成員卻沒有露出太過驚訝的表情,畢竟這裏是溪澗,沒有什麼“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之類的條條框框,成員之間有矛盾就用拳頭解決,這樣的場麵太常見了。隻要沒把人弄死,在擂台上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左淩獲勝!雙方交換排名,左淩贏得易楠所有積分的四分之一!”徐長老麵無表情地宣布了比賽結果之後,把注意力移到其他擂台上去了。
左淩麵帶笑意,慢悠悠散步般走到摔了個半死的易楠的身邊,發現他竟然沒有昏過去。
蹲下來親切而又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左淩溫和地笑道:“你知道嗎?你的實力連狗都不如!區區第一等級高階就來接受我的挑戰,真不知道你的腦子裏是不是裝滿了尿液?你應該像個腎虛的男人一樣站起來耷拉著腦袋大喊三聲‘我不行’然後拒絕我的挑戰,而不是像條死狗一樣趴在這裏被人看動物似的觀看。就算想送積分來孝敬我,也不用做的那麼明顯啊!”
易楠聽到這段話後差點被氣暈過去,這不正是比賽前他羞辱左淩的一番話嗎?現在被左淩修改之後盡數返還到自己身上,而且正好和自己現在的這副形象很搭配……抬起被鮮血染紅的扭曲的臉,易楠用他那飽含殺氣的目光死死瞪著左淩。
如果眼神也能殺人,左淩已經死去成百上千次了。
“你囂張個什麼勁?擺著一張黃瓜臉,看著就欠拍,扇你一萬幾耳光也不覺得解氣,反而髒了自己的手。”左淩努力做出不屑狀,盡量不讓自己笑出來,“你的主子不是那什麼傅卓麼?現在為什麼沒有站出來為你出頭,為你伸張?唉,做為一個人你已經失敗得不能再失敗了,現在連一條狗也做不好,你的人生,不,是狗生充滿略跡斑斑的汙點。我要是你,就一頭撞死在這擂台上,得以青史留名。”
“你!你……”易楠被他氣的火冒三丈,隻是苦於滿嘴血水,話也說不清楚,不能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左淩俯下身,探頭到他耳邊輕聲說:“我說……你下體剛才被我一個勁兒狠踹,看來多半廢了。這估計不能複原了吧?以後房事的時候記得帶根火腿腸,夾在雙腿之間,別和老婆鬧個不愉快嘛!哈哈……”
易楠聽著聽著,一口血又止不住噴了出來,幸好左淩躲閃及時,不然就要被他噴個正著了。
臨走時,左淩故意喃喃自語:“媽的,打了這貨這麼多拳,我的手都被玷汙了。回去不洗個十幾次的,我堅決不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