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宇以感謝棠若初在他生病的時候悉心照顧他為由,給她準備了很多,所謂的“答謝禮”。
棠若初一進辦公室,周蜜就捧著一大束紅玫瑰進去,“棠總,這是您的花。”
棠若初瞥了一眼,問道,“誰送的?”
助理露出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棠總,您還是自己看看吧,上麵有張卡片。”
棠若初接過花,打開上麵的卡片,上麵寫著,“初初,愛你喲——顧澤宇”她立刻蓋上,咦,肉麻死了!難怪助理都不好意思說。
“這個卡片,沒有其他人看到吧?”
“棠總,你放心,沒有人敢看。”
棠若初取出卡片,把花交給周蜜,“你把花處理了。”卡片內容太過肉麻,不好隨意丟,以免被人看到,她便收進了抽屜裏。
卡片內容可不是顧澤宇讓寫的,他派趙敘去訂花,趙敘問卡片寫什麼內容,他一時沒想到,就讓趙敘隨意,隻要是能表明他的心意就行,然後——
請原諒趙敘一個母胎單身的人,還得替總裁大人想直表心意的句子,他也就隻好隨意百度了一下,這句夠明顯了吧。
周蜜覺得這花丟了可惜,就隨手放在了茶水間,擺在那裝飾一下。
中午棠若初吃飯回來,桌上又擺著一束白玫瑰,棠若初有點頭疼地取下卡片,上麵寫著,“你是唯一能與我相配的人——XJC。”
蕭靳承一來到辦公室,就被助理告知,棠若初收到了紅玫瑰,他追了那麼久都沒追到手,這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是誰?所以,他讓助理中午也去買了一束花。
棠若初無奈地再次把花交給了周蜜,然後被放到了紅玫瑰旁邊。
“你說,這紅玫瑰和白玫瑰,哪一個會是獲勝者?”
“紅玫瑰不知道有沒有可能,反正不可能是白玫瑰。”其實公司的人看著蕭靳承這麼多年都沒有追到手,也知道他們兩個之間不可能了,不過這紅玫瑰的身份未知,倒是有可能。
* * *
回到公寓,電梯外一片黑漆漆的,似乎是燈壞了。
棠若初打開手電筒,一出電梯,兩側亮起了一盞盞蠟燭,隨即見到地上鋪滿了紅玫瑰,她踩著花瓣走過去,到了門口,還有蠟燭擺成個愛心形狀。
她的內心一點也沒有喜,隻有驚,太土了!
棠若初直接開門進去,然後打電話給物業,舉報有人在過道使用明火,很快就有人上來處理了。
顧澤宇的門被敲開,他還以為是棠若初,結果一看,是物業,笑意瞬間消失, “什麼事?”
這個小區住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物業自然態度很好,“顧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了。在過道上點蠟燭,有火災隱患。而且,您鋪的玫瑰花,影響到了其他業主。所以,我們必須把這些東西清理掉。”
顧澤宇自然猜到是棠若初舉報的他,他也沒必要為難物業,“我知道了,麻煩你們清理一下,費用由我支付。”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然後物業和一個保潔不到五分鍾,就打掃完畢,顧澤宇精心準備的這些東西都被丟進了垃圾桶。
但是顧澤宇並沒有放棄,早上來到公司,棠若初又收到了不同的花,薔薇,洋桔梗,紫羅蘭……上麵的文字依舊是無比肉麻。
蕭靳承好說,直接威脅他,要是再送就走人,他才不情不願地眼看著別人送花。
棠若初受不了了,下班回到公寓就敲起了對麵的門,但是門沒關緊,她碰了下就開了。門內依舊是一片黑暗,似乎沒人在家,但是裏麵又有些許蠟燭的光。
棠若初走進去,才發現,是桌上點了兩支蠟燭,還有兩盤牛排。
顧澤宇從廚房出來,“初初,一起吃晚餐,我特意為你準備的。”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
“心有靈犀啊。”其實顧澤宇每天都準備了,隻是平時她不曾光臨罷了。
“我說你能不能別送花了。”
“你不喜歡花?那你喜歡什麼?隻要你說,我都送你。”
棠若初沒好氣的說,“隻要是你送的東西,我都不喜歡。”然後她轉身就準備走。
“初初,吃完再走吧,浪費糧食多不好。”
棠若初確實有點餓了,於是折返回去,端起一盤牛排走了,“謝了。”
顧澤宇滿意地開了燈,至少,今天做的牛排得到了寵幸。
接下來,顧澤宇真沒有再送花,開始送包包,裙子,珠寶之類的。於是棠若初嚴令前台,拒收寫著她名字的包裹,讓快遞退回去,顧澤宇這才消停。
但是公司裏的員工都在議論著棠總這位執著的追求者,她們也是第一次見到和棠總攀上關係的男人,她們都在猜喜歡棠總的是什麼人,不過敢追求棠總的,必定身份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