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笑著,“想不到你一個女孩子家,居然喜歡做男孩子愛做的事,你很喜歡釣魚麼?”
張小麗努著小嘴,一副不服氣的模樣,“誰說釣魚隻有男生才行,本小姐釣魚的技術啊,不知比你們強多少倍呢?”
“是是是,親愛的張小姐,你釣魚的技術天下第一行了吧?不過對於釣魚,小生可就沒什麼研究,還望張小姐屆時傳點經驗如何?”我一邊恭維著她,一邊假裝謙虛著,當然是為哄她開心。
張小麗哈哈笑了,“你真是貧嘴啊,到時我就教教你怎樣釣大魚吧。”
她還真的拽了起來,真是給她二兩顏色,就以為自己能開染坊了,我簡直無語。
王美聽我倆邀約明日要到河邊釣魚,隨即露出一個詭秘的笑容,插了口,“好啊!孤難寡女到河邊釣魚,你們就不怕惹來非議麼?”
我雖然一向臉皮厚,但每當聽到別人拿男女之事來調侃,我就會感到羞赧。
聽了王美的一番話,我和張小麗的臉上,頓時紅得像秋天的蘋果,竟不知如何回答。
王美明知我倆難堪,居然還趁機火上添油,嘿嘿一笑,“臉紅了吧?不過你們大可放心,起碼我不會說你倆閑話。”
我靠,這臭三八,那張鳥嘴真是不留情麵,我和張小麗更囧了,不約而同白了她一眼。
黃小偉那臭小子在一旁也看出了名堂,隨即附和著王美的話,“我是第二個不會說你倆的閑話。”
他倆一唱一和,活像一對他媽的奸夫**,搞得我尷尬難堪,愣在當地竟不知如何是好。
我從沒經曆過這種窘迫的局麵,上小學的時候,同學們取笑我和某某女生在談戀愛,那種玩笑也是適可而止,哪像這兩個鳥人一般沒完沒了?若不是看在是新同學的份上,老子就要大開罵戒了。
張小麗雖然也被搞得滿麵通紅,但她比我處事就要冷靜得多了。
隻見她忽然一拍桌子,朝我擠眉弄眼一笑,說道,“好啊!原來是夫唱婦隨,還說我倆什麼什麼,看來心有不軌的是另有其人吧?”
我滴個神,這娘們總算找到一個突破口扭轉了我倆尷尬的處境,我對她的敬仰,在那一刻真如淘淘江水連綿不絕,實在五體都他媽投地了。
我會了意,立即嗬嗬笑了起來,在一旁幫著張小麗打圓場,“就是就是,我們是英雄所見略同。”
老子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將張小麗和自己都比成了英雄。
黃小偉一顆腦袋長得像個大南瓜,我估計裏邊多半裝的是豆腐渣,如此明顯的諷刺,他居然沒能明白我和張小麗所指的意思。
他竟然像猴子一樣不停撓著腦門,用一種百思不得其解的態度向我倆發問,“你們打什麼啞謎,誰和誰夫唱婦隨?誰又和誰不軌了?”
看著他那副熊樣,我和張小麗更笑得前仰後跌,險些沒將中午吃過的飯也吐了出來。
王美氣得直翻白眼,用一本語文書在黃小偉後腦勺重重拍打了一下,罵道,“真是個豬腦子,你要是有人家子雲一半聰明就好了,他們不就是在笑我和你......”
一句話沒說完,猝然捂住嘴巴,幸好沒將下文抖出,卻還是搞得滿麵通紅。
黃小偉總算會意,嘻嘻笑著,一隻手不住摸著自己的大南瓜腦袋,一邊色眯眯朝著王美偷窺。這家夥,敢情是在心中竊喜著呢。
看著他那衰樣,我不由想起了我的腦殘兄弟王盛來,這對活寶如果見了麵,真不知道將給我們班上帶來多少的趣事呢?
王美看著黃小偉那傻笑的樣子,更是來氣,“笑什麼笑,真是個奇葩。”
黃小偉也不生氣,看來這小子果真喜歡上這粗暴的小妮子了,否則人家罵他是奇葩,他定然要發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