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靈的話不無道理,政至確實是如此的。我雖和徐家交好,甚至親密,但如果讓徐生那家夥知道了我有能力扳倒他們,那他第一時間肯定不是考慮讓哪個家族上位,而是考慮應該怎麼處理我,及我會用什麼手段扳倒周家;周家雖在半年來比之徐家不如了些,但依舊是能代表中權,能代表華國的世家大族,而我能扳倒周家,就意味著同樣有能力扳倒和周家一樣的他們。以此那個時候就不是敵對國的爭鬥了,而是內鬥;我這個因素如果不能讓他們省心,他們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想著我突然冒出了個問題,看向冰靈問:“冰靈,怎麼扳倒周家?”
冰靈回:“華國和其他國家不一樣,政至形勢很獨特,雖然民眾在國家大義上沒有什麼決定權,但華國是人民至上,所以要想扳倒周家,最簡單的做法就是讓他爆雷。隻要周家從事犯罪或是參與和縱容,那就讓它天下大白,民眾對於官和權的惡,在還沒有形成大勢前會選擇沉默和接受,但一旦暴露在太陽下,在民眾麵前無所遁形,那會形成一股勢;那是民義,是民眾眼中國家為之發展路上不允許存在的。在民義的萬指斥責中,權力一旦敢包庇,就必然會形成更惡劣的效果 。以此,到了那時周家必定萬劫不複,中權也絕對會為了民義和政至環境做出民眾能接受的決定;至於會是什麼後果,就全憑民義想怎麼樣了。”
“你話還沒有說完吧?”
冰靈笑了笑,點頭說:“在互聯網的時代,所謂民義也不過是一股河流;河流由誰掌控,誰-就是民義!”
“哈哈哈~~”聞言我哈哈大笑。心裏什麼都明白了。
“沒打擾你們吧……”
正笑著,後麵突然出現的聲音讓我一驚,我和冰靈的談話要是泄露出去,那肯定完犢子了。
“哈哈,你被嚇著了,好像不是裝的!”蘇狸兒笑著說,她身上換了一套嶄新的黑色皮衣,表麵光滑無比;該露的露,該藏的藏,邁著輕盈的腳步向我走來。
“狸兒?你怎麼來了?”我不禁一問。
“是我讓她來的!”冰靈回。
“為什麼?”
“來幫助你更好的睡眠。”
“噢……怕是要徹夜難眠了。”
第二天我到京城時已經是下午三點,為了不生事端我並沒有讓冰靈跟著,而是讓她以正常方式乘坐航班來往京城;過安檢對於冰靈來說,改變數據隻是小菜一碟。
剛下飛機,我就看到徐生幾人已經等候在此,向遼闊的機場看了一圈,沒有吵鬧的人群,更沒有記者和攝像機,顯然我的到來是保密的,中權進行了清場。我大致一掃,除了幾個老熟人外,還有著幾個生麵孔。一番簡單寒暄後我上了專車,在車裏看去,街道兩邊都分布著人民軍,街道上陸續走過的行人對於眼前的一幕貌似已經見怪不怪。時間流逝,車子一直行駛到一棟寫著《政務國辦大樓》的門前才停下。現場有著很多人,所有人見到我都紛紛上前噓寒問暖,在這恭維中我隨所有人走進了正氣凜然,大氣磅礴的會議室。
會議隨著所有人的入座正式開始,最高主會人是京大會書會和華共委員會主席徐生,會議內容共圍繞著四個問題展開;第一是我國掌有技術是否對外公開,第二是新科集團國有化的辨證,第三是就目前技術能開展哪些新行業,第四是能否實現國內經濟轉型及房地產經濟轉移實現軟著陸。
針對第一點,技術是否對外公開,會議室所有人幾乎絕對統一;那就是不公開,更不接受合作。態度就是接受貿易,但技術絕對不可能公開或是轉移和代商,更不可能申請專利。至於理由也很簡單,這是華國快速擺脫低端製造國的絕對機會,更是實現反超的關鍵。
對於第一點我發表了我的看法,我說:“我們將技術公開,這不會阻止我們的發展,相反會加快我們的發展;隻有行業對接,才能實現貿易自由,如果我們不把技術公開,這第一其他大國就不可能視而不見,看著我們一天天趕上去甚至是反超,其次一旦我國貿易被封鎖,那會成為有產品買不出去的處境;別忘了,原材料本國可不全有。關鍵因素我們依舊需要依仗他國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