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施洛初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傅紅沅早就醒了,衣著整齊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的大海。
“我昨天睡的真好,還以為睡不著呢。”施洛初精神百倍的從床上下來,她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遮住攝像頭的毛巾拿了下來。
“睡的好就好。”傅紅沅轉過頭衝著她笑了笑。
就在這時隔壁房間發出了一道尖叫聲。
兩人對視一眼,傅紅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一時間所有人都來到了蘇念羽的房門前,葉南喬打開了門,無奈地指了指蘇念羽手中的玻璃缸。
“今天一早起來,那小海龜就隻剩下個蛋殼了。”
“一晚上就孵出來了?”慕風穿著白色的休閑短袖,他從門框後探出一顆頭,呼吸直接灑在了傅紅沅的後頸。
“孵出來不是挺好的?”江曳空顯然才剛醒,他揉著一頭淩亂的頭發打了個哈欠。
“可是孵出來之後他就不見了……”蘇念羽的一雙眼睛都紅了,看著好不可憐。
阮溫醇是最後一個上來的,他穿著圍裙拿著一把掛著油的鏟子,看起來十分的人夫。
“發生什麼事了?”
“蘇念羽的海龜孵化成功不見了。”葉南喬看到阮溫醇的打扮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才說。
“可能是自己回海裏了吧,海龜可以根據太陽,甚至繁星的位置辨認方向,也可以利用磁場辨認,所以孵化成功的小海龜才會一出生之後才回到海裏。”阮溫醇的順毛造型讓他更加看起來更加溫和,臉上的黑框眼鏡也使得他看上去很博學。
不過他本身學曆就挺高的,寧大文學係的副教授……
葉南喬可恥的感覺自己的心髒快了半拍。
“不過海龜一般都是在白天破殼,他怎麼晚上就破殼了?不用太擔心,就算沒回海裏也會在這個房子裏,也許沒一會兒他自己就出來了呢。”阮溫醇笑著托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鏡。
“真的嗎?”蘇念羽抿著嘴看向阮溫醇。
“真的。”阮溫醇點了點頭。
這時候阮溫醇的人格魅力開始展現,池雪若敏銳的察覺到了葉南喬,蘇念羽還有阮溫醇之間的微妙磁場。
就是要這樣,就是要大亂燉,錯綜複雜的感情線才能吸引更多的觀眾。
“洗漱之後下來吃飯吧,早餐快做好了。”阮溫醇說著就又下了樓。
“裴循然呢?”施洛初這時才發現八人中少了一個人。
“他去跑步了。”慕風和裴循然是一個房間的,自然懂他去幹嘛了。
傅紅沅回到房間繞著兩人的床開始踱步。
“傅紅沅一直在繞床走幹什麼?”鏡頭後的工作人員摸了摸頭有些不解。
旁邊的小姑娘捂住了嘴巴,她神神秘秘地說:“我聽我外婆講過,一般玄學大師在和惡鬼交流的時候都會來回踱步,其實這都是有節奏的,繞著惡鬼的屍體旁走路,通過腳步聲的節奏從而知惡鬼冤屈。”
“你別瞎說,我們節目組哪有那麼背,先是遇到變態向導,現在又遇到藏屍的旅館。”
“但傅紅沅看起來就是很厲害啊,之前那個變態都是她抓到的,她看起來並不簡單。”
就在這時,鏡頭裏的傅紅沅停下了腳步,她蹲下身,慢慢朝著床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