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紅沅下樓吃飯的時候遇到了傅硯辭,他心情似乎很好,見到傅紅沅來還對著她露出了一抹笑。
“大哥,你回來了。”
“生意談好了我就回來了,那兩顆蛋到底是什麼來頭,我一給他們,他們立馬就哭了,難道是什麼寶貝?”
“對啊,對於他們來說確實是寶貝。”傅紅沅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接過劉嬸遞來的碗筷。
“你可真神了,快吃個小湯包。”傅硯辭用公筷夾起一個晶瑩剔透的小湯包放到了傅紅沅的盤子裏。
“這個就是你的謝禮?”傅紅沅將湯包放到了勺子裏。
“晚上請你吃飯。”
“這恐怕不行,我們晚上要去看慕風的演唱會。”施洛初笑著說。
聽到這兒季晏禮突然停下了筷子,看了傅紅沅一眼。
“慕風?那個唱搖滾的?我看網上都說你和他是最佳cp,這是真的嗎?”傅硯辭隨意地問了下。
感受到左邊傳來的熱烈視線,傅紅沅很沒出息地咽了咽口水,隨後佯裝鎮定。
“沒有的事。”
傅硯辭倒是沒有抓住這個問題不放,他改變了一下答謝方式。
“明天是你學校的校慶,之前媽媽得到消息說你是領舞,那我就給你訂一大束花。”
“領舞?我不是了。”聽到這兒傅紅沅才想起來,她一臉無所謂地道出了這個新消息。
“怎麼突然不是了?前幾天我還聽媽媽說起這件事呢。”傅硯辭沉下了臉來,他拿出手機就想給學校打電話。
“我倒要問問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臨時換人了。”
“這個也不用吧……”傅紅沅想製止。
傅硯辭卻直接伸手打斷了她的話,一個電話就打給了校領導。
“我妹妹的領舞位置為什麼被換了?我需要一個理由,沒有及時去訓練,你們通知了嗎?將記錄發給我看看,對,聊天記錄,錄屏,我看看裏麵有沒有我妹妹的微信。”
傅硯辭靠在了椅背上,儒雅俊秀的臉沉了下來,看上去頗具威嚴。
“現在,沒有等一下,我說的是現在,既然你們拿不出來,我是不是可以認為是你們在孤立她,迫害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沒有參加訓練,而且還私自卸掉了她的領舞職位?”
桌上的幾人在看到傅硯辭這麼嚴肅,紛紛不自覺地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屏住了呼吸。
“怎麼解決?怎麼補償?還回來?如果一個小偷偷了你的東西,他還回來你就不會追究了嗎?獨舞……一個專屬於她的舞台。”
啊?傅紅沅沒忍住發出了聲音,難道傅硯辭為她討回了一個獨舞的機會?其實她隻是想好好坐觀眾席看表演而已。
傅硯辭再次以一個手勢打斷了傅紅沅的話。
“好,希望你們不會再犯這種錯誤了。”
說教了好一會兒之後,傅硯辭終於掛斷了電話。
傅紅沅這時候知道原身之前為什麼害怕大哥了,傅硯辭嚴肅起來真的很恐怖。
那詭異的壓迫感讓施洛初喝豆漿的動作都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