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壓著水木從窗戶跳進。
“抱歉,打擾一下。”卡卡西把人放在火影桌前:“我是受委托把他帶來的。”
水木已經被敲暈,這會在卡卡西鬆手後整個人臉朝下的倒在地上。
團藏眼睛微眯:“這是什麼意思?”
“啊~啊~這個啊,我也不清楚呢。”卡卡西看向火影:“我隻是替人辦事,剩下的等當事人來再說吧。”
團藏覺得自己受到了輕視,臉色鐵青的很。
不一會兒,解析班的組長,山中亥一敲響了辦公室的門:“打擾了,火影大人,團藏大人。”
“亥一啊,有什麼事嗎?”三代微微挑眉。
“接受了委托…”山中亥一朝著卡卡西點點頭。
這會看來,到底是受了誰的委托已經不難猜到。
“你就這麼任由那個小子胡來?”團藏渾身散發著低氣壓。
“今天能憑著“委托”讓兩個特別上忍為自己出力,明天就能憑著“委托”和木葉為敵!”團藏幾乎是從嗓子眼擠出的這句話。
“你想的未免太嚴重了些…”三代一直都知道團藏生性多疑,但這會聽著總覺得他有很嚴重的被害妄想症。
“池卿也是木葉的一份子,他對木葉的忠心耿耿在幾年前你我都看到了不是嗎?”
池卿身上的戰績是擺在了眾人的眼前,任何人都無法抹去的勳章。
團藏果然不吱聲了。
往椅子上一坐,選擇了當個旁觀者。
池卿並沒有讓他們等待太久,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臉心虛的伊魯卡。
伊魯卡覺得自己真的愧對了火影大人對自己的信任。
不過還沒來得及請罪,池卿就被帶進了重點。
他朝著水木身上的忍具包裏翻找著,很快的就找到了被縮小成了小小一點的禁術卷軸。
池卿解開忍術,被放回原本大小的卷軸放在火影桌前:“喏,三代大人丟的東西找回了,也看到了從這家夥身上翻出來的,至於事情的具體經過和意圖丟去給伊比喜先生就行了。”
“事情解決了,真是可喜可賀~”池卿臉上帶著笑,但不達眼底。
就在這時,暈厥過去的水木醒了。
他看著周圍的環境,還有圍著自己的人,臉色更加的蒼白:“火影大人?我是做了什麼嗎?”
“你做了什麼心裏沒點數嗎?”池卿在他麵前蹲下,抓住他額前的頭發把水木提起和自己對視:“選擇自己說出來,還是我請亥一先生對你的記憶進行讀取?”
“到時候一不小心一個失誤,被觸碰到的大腦會變成什麼樣就不知道了。”池卿仍舊帶著笑,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生氣了。
亥一甩了甩手準備上前。
水木兩眼驚恐的想要後退,忘了被抓著的頭發,頭上生痛。
他求救的目光投向火影:“火影大人,您就任由著他們私自動刑嗎。”
三代沉下臉:“水木,這禁術卷軸是從你身上翻出來的。”
水木心跳劇烈加快,但麵上還是一副不甘:“這是陷害!我從學校出去後突然就被敲暈了,醒來就在這裏了!”
意思就是說,有誰把卷軸放在了他身上,準備栽贓。
至於是誰帶他來的,那個人就是犯人。
在場的人都聽得出他話裏的意思,但除了伊魯卡之外的心眼可多了,沒人信他的話,除了伊魯卡。
伊魯卡擔憂的看著他們:“水木老師不是那樣的人…這之中是不是真的有什麼誤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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