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
夏油傑正在分配過夜的咒靈,猛然聽到遠山默的話他狼狽的摔在地上,後背與實木地板發出血肉撞擊的沉悶聲響,可他卻顧不得背後的疼痛,捂住了被口水嗆到的嘴巴。
遠山默在一瞬間的驚嚇後馬上冷靜下來動作迅速的跑到夏油傑那一側的床邊查看他的傷勢“傑,你沒事吧?”
他扶起夏油傑,小心的沒有牽扯到他背上的淤青,灰藍的眼睛裏滿是無奈“我讓你很緊張嗎?你最近看到我總是一驚一乍的。”
夏油傑見遠山默沒有詢問他嗆到的原因,勉強鬆了一口氣,他鬆開捂住嘴巴的手聽到遠山默的疑問,連忙否認道:
“不是,默,我隻是最近有一點感冒。”剛說完夏油傑就後悔了,他前幾天才和默一起去做體檢,這種鬼話他怎麼可能會信。
果不其然,遠山默聞言嘴角慢慢拉平,眉宇之間有些擔憂,他直視著夏油傑的眼睛直到他慌忙轉移視線,才一字一頓的告訴他“傑,你有什麼不開心可以跟我說,我們是好友,我不希望你這麼消沉。”
夏油傑避開他熾熱的視線,纖長的眼睫垂下,遮住了眼底的神情,放在兩側的手不自覺的揪緊了帶著金黃色刺繡印花圖案的被褥。
“……嗯,如果有不舒服,我會跟你說的,默。”
可是那種感覺怎麼說的出來啊!更別提……是在默麵前。
遠山默瞧著同期的逃避模樣,心中的擔憂更甚,表情沉鬱了不少,他張開口還想說些什麼,看到夏油傑絞緊被褥的手指泛白,心中一軟,終究還是主動跳過了這個話題。
“那我先去洗澡了,理德勒管家把行李放在了房間門口,記得去拿。”
他走向浴室,在心裏下定決心下次一定要和夏油好好談談。
夏油傑聽見浴室門關閉的聲音身體放鬆下來,靠在了床頭上,背上的淤青被堅硬的木板壓到他麵色一僵,又坐了起來,不斷催眠自己。
這隻是青春期的正常現象,他鎮靜的告誡著,每個人在年輕的時候總會對身邊漂亮優秀的人產生特殊的情感,隻是恰好默很漂亮也優秀罷了。
就在他自我催眠的時候遠山默已經洗好澡推門出來了。
“刷。”
他推開浴室的拉門,帶著熱氣的蒸汽隨著他的動作四處溢散在牆壁上留下點點濕意,他身上的浴袍帶子係得規規整整,可是輕薄的浴衣還是將他挺拔修長的身體隱隱顯現出來,頗有幾分難言的色氣,他單手用毛巾擦著潮濕淩亂的黑發,另一隻手朝浴室的方向指了指目光與夏油傑交彙,眼中帶著幾分細碎的暖意
“傑,可以去洗了。”
夏油傑感覺自己剛剛平緩的心髒瞬間劇烈的跳動起來近乎失衡的雀躍著他挫敗的露出一個笑容“好,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