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默一言不發他將匕首朝男人的脖子劃去,同時一腳踢向男人的小腿。
“喂喂,即使是特級咒術師,也不能這麼囂張吧,起碼聽我說句話呀。”
耳邊男人還在聒噪的說著話。可他的動作可不慢,快速向後撤去躲過攻擊,舉起左手格擋住撲麵而來的肘擊。
遠山默沒有任何停頓的對著對方的肚子揮出一拳,男人原本還在說話的聲音瞬間停歇伴隨著一聲撞擊,他倒飛了出去,他幾乎聽見了自己骨骼碎裂的聲響,在塵土飛揚的牆壁中央緩緩滑坐下來齜牙咧嘴的擦著嘴角的血絲。
“哢嚓。”
一聲金屬撞擊聲傳來遠山默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他的身邊,蹲下身,給他上上手銬。
“嘖,能被你拷上,也不算虧。”
遠山默揚起眉峰,溫溫柔柔的把他從地上扯起來“那就老實點。”
然而,被銬上手銬的男人依舊絲毫不收斂,自來熟地說道:“我都被你拷上了,不交換個姓名嗎?我叫一川海寺。”
遠山默毫不留情的拉著他前行,從牆壁的暗門來到休息室“遠山默。”
一川海寺吹了聲口哨,似乎絲毫沒有感覺到身上的疼痛感,漫不經心的笑著“遠山咒術師,輕點啊,我怕疼。”
遠山默冷笑一聲,拽著他的衣領,把他拉近到麵前“真怕疼還會來幹這一行?”
“那可不,總要混生活呀。”
“好啊,那現在我承包你一年,你告訴我你同伴的位置。”
“老板大方。”
一川海寺也不怵他,依舊懶洋洋的拖著步調“您現在把錢打來,我立刻就告訴您。”
遠山默見休息室快到了,也不再跟他廢話,將其摔在沙發上,開始搜身。
“喲,老板這是幹什麼,不如鬆開,讓我自己來。”
遠山默在他身上摸索許久,也不見有什麼東西掉出來,索性坐到了沙發,上等待在外麵的兩人回來。
……
此時,宴會內。
兩個詛咒師從窗外撞進來發出巨大的聲音,人們被驚動尖叫著跑開,五條悟從椅子上蹦躂下來把最後一個大福塞進嘴裏,夏油傑一手護住老人,指揮咒靈朝詛咒師攻去。
五條悟從台上跳下來,拍掉身上的碎屑他壓低身體衝向詛咒師,神情興奮“這下有的玩了。”
夏油傑用咒靈將其緊緊勒住,彬彬有禮的帶著伊尋渝前去休息室,抽空瞥了一眼五條悟“不要做得太過,悟。”
“知道了。”
被撞得細碎的玻璃反射出七彩的光線,因為擁擠而掉落在地的酒杯流出醇香的酒液將地毯染出肮髒的痕跡,五條悟活動著手掌一拳砸在敵人的臉上,宴會上的倦怠氣息全無,藍眸亮得嚇人。
“我可是忍了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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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個任務寫完打算寫個小番外搞搞傑哥。
傑哥不要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