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1年7月28日
三山市,敬老院。
“娃兒,你中午吃了嗎?”白發老頭癱靠在輪椅上享受著按摩。
秦浩屏住呼吸給他掐捏肩膀,心想著這股老人味真衝……
“娃兒,我問你中午吃了沒?”眼見秦浩沒有回應,老頭扭頭嚷道:“你是聾了嗎?”
“啊?”
秦浩緩過神來,往旁邊深吸口氣:“早吃了。”
“早吃了?早上也吃了啊?”老頭神誌不清喃喃自語著,臉頰上已被老年斑已覆滿。
秦浩沒有理睬,嘴巴一閉一合說著唇語:吃你個頭。
今天真是黴到家了,學校組織學生來敬老院關愛老人,本來這是優秀學生的事,結果臨時有個同學肚子疼…抓上他來頂替。
頂替也就算了,沒想到分配到了一位間歇性神經病患者。
看著旁邊的同學跟老人們親切攀談,再看看自己身前這位,唉……
……
“你是啞巴嗎?!”老頭突然變臉!反手抓住秦浩的衣領,紅色馬甲上‘誌願者’字眼被扯的扭曲變形!
“哎哎哎……”
同學們連忙跑來拉架。
沒想到這老頭勁兒奇大!拽著秦浩就是不鬆手,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秦浩憋紅著臉,試圖扳開他手指脫離糾纏,勁使大了點,老頭被推搡在地。
“嗖~!”的一聲。
天空一顆石頭飛來!剛好擊中老頭!瞬間血液飛濺,老頭癱在地上大口喘氣,恐怖的是,他的胸口出現了一個洞!
女生們見到這血腥一幕,捂嘴尖叫。
“啊!!!”
秦浩一臉無辜攤開雙手,好像在說:不是我幹的……
帶隊老師聞聲趕了過來,他連忙轉移注意力,組織學生們去門口集合:“來!同學們,今天就進行到這裏了。”
……
———
三山市中心醫院。
“麻煩,讓讓!”
“讓讓!”
一架急救推車在護士的簇擁下穿過大廳,氧氣麵罩下的老頭‘呃呃’喃叫。
急救室裏。
主治醫生穿著手術服詢問:“他有特別病史嗎?”
“沒。”隨行男護工緊張答道。
老頭的衣服被剪開,幸好胸口那個洞沒有對穿。
“你們幹嘛綁住他?”主治醫生看著四肢固住的繃帶問詢道。
“額,他有輕微的精神病。”隨行護工補充道:“我們已經給他打了鎮定劑。”
“我剛剛問你,他有沒有特別病史你為什麼不說?”主治醫生眼神微瞪,瞥了一眼隨行護工馬甲上的字眼《三山市敬老院》。經常聽說敬老院虐待孤寡老人,他對這個機構沒有好印象。
隨行男護工支支吾吾道:“間歇性神經病而已……”
護士拿出心電圖貼片貼在老頭胸口上。
“嘟!嘟嘟,嘟……”顯示屏上的字眼變成紅色,代表心跳的數字竄到220。
“心跳怎麼這麼快?!”一旁的護士驚訝道。
主治醫生眨著眼一時啞口。
220的心跳!這是腺上素飆升的征兆,但他被打了鎮定劑,腺上素怎麼還會飆升呢?
“他…他被隕石擊中了……”隨行男護工插話道。
“被隕石擊中了?”主治醫生疑惑回過頭:“行了,我們馬上要給他進行手術了,你先出去吧。”
隨行男護工退出急救室。
……
老頭伴隨著抽搐,心電圖忽然橫成一條直線“滴~~~”怕是抗不過這一關了。
主治醫生拿出手電筒,翻開他的眼皮,眼球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灰色血絲,瞳孔縮成針尖大小。
“沒救了,準備後事吧。”
就在主治醫生轉身的一瞬間,老頭突然睜開眼撲向他“呃!!!”
“啊!”“啊!”
一陣一陣哀嚎從急救室裏傳來。
走廊裏的患者們紛紛回頭注望,心想著是誰在割痔瘡?
“呃!!”
“哐咚!!!”
急救室裏傳來打砸聲,啪嗒!一些玻璃器皿摔碎了。
走廊裏的患者好奇湊了過來。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