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天邊那縷縷金光,變得不再刺眼,柔和的光散落在他們的肩頭。
以往熱鬧非凡的這一片,今天不知為何顯得如此靜謐。
記憶中以往自己從後門回府時,周邊樹上鳥兒的叫聲不絕。
門簷上也經常能看見鬆鼠因為驚嚇而匆匆逃竄的身影。
今天卻出奇的反常。
她不怕其他,隻是怕別人看見她額頭的胎記沒有了,傳出去會引禍上身。
目前還不知道這個胎記是誰給她化的,有什麼目的,是好是壞都不清楚。
眼下自己才穿過來沒多久,還是要苟一點的好,低調一些。
畢竟在古代,大家的眼中,胎記是怎麼偽裝都改變不了的東西。
為了穩妥,閻蘿轉身就要帶著施放離去。
可心中,還是有些好奇,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
她帶著施放從另外一側圍牆躍了過去。
對著施放小聲的低語道:“你先回小院,我去看看。”
“可是小姐,我怕你一個人會有危險。”
“你放心,這府裏我還沒怕過誰。”
獨自一人的閻蘿偷偷摸摸的來到一處花園附近。
因為特工的警惕,以及為了隨時應對緊急情況。
她將偽裝胎記的家夥事一直都帶在身上。
來到一處假山旁,左右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人。
把清澈的池水當成鏡子,仔細的補著胎記。
確定胎記無差,這會得去幹正事了,她沒有隱藏,大大方方的走在路上。
碰見的下人,都尊稱她一聲“大小姐。”
“大小姐?這就是大小姐?她怎麼在這裏?”身後的碧秀,不緊不慢的跟著閻蘿。
閻蘿敏銳的察覺好像有人在跟著她,利用自己熟悉地形的優勢,七轉八轉很快消失在碧秀麵前。
靠近後門附近,閻蘿縱身一躍,跳到樹上,腳步很輕,沒有人發現。
閻蘿撫摸著樹幹,通過原主的記憶知道這棵樹很大,據說建府之前就有了。
這塊府址當初是娘親選的,那時候是說,這棵樹在這裏平安的度過了百年。
寓意很好,希望自己和武侯爺可以攜手一生,相伴到老,可惜沒能等到那一天,閻蘿攥緊了拳頭,這個仇她不會忘記。
這時,不遠處一陣不耐煩的抱怨聲傳入了閻蘿的耳朵:“這小賤人怎麼還沒回來。”
孟婷端了椅子坐在後門處不遠的一棵樹下乘涼。
雙手環抱,不滿的對身邊的秀琴抱怨。
秀琴也不怒不惱,她早已習慣了孟婷的喜怒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