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朔一把將生氣的閻蘿擁入在懷,兩眼委屈巴巴的盯著她。
閻蘿有些招架不住,一個那麼美的男人臉上擺出這種表情,心都萌化了好麼。
臉上染上緋紅,緊縮在戎朔懷中,不敢抬頭看他,生怕看一眼就被俘獲,然後原諒他。
支支吾吾的說:“今天你不把事情講清楚,我,定不會原諒你。”
戎朔低下頭,手指在閻蘿鼻尖輕輕刮了一下:“還不是因為你,如果你沒有拒本王千裏之外,本王何須如此。”
閻蘿眼睛微眯:“不止如此吧?”
對上閻蘿清澈的眼眸,他慌了:“對不起。”
心思細膩的閻蘿,早在第一天,他出口試探呂不悔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其實你早就調查過師傅的身份,但是師傅一身傲氣,如果你直接帶他走,他肯定會拒絕,甚至反抗。”
“所以你正好利用我做借口,包括殺佟錦源,拉我下水,逼師傅跟你走,都是你的計策吧。”
戎朔輕笑:“本王的閻蘿,何時變如此聰慧了。”
“怎麼了?莫不是在你眼中我一直是個笨蛋?”
戎朔鬆開了環抱閻蘿的手,改為牽著,卻被閻蘿甩開:“戰王爺,男女授受不親,還是不要拉拉扯扯的好。”
“若是你馬上牽住本王的手,本王就帶你去見呂將軍。”
閻蘿搖了搖頭:“我知道他們很安全就行了。”
戎朔詫異:“你去哪兒?”
“回家。”
聽到這句話的戎朔,停下了腳步,現在閻蘿還不是他的王妃。
身上還有皇上口頭聖旨,不能那麼貿然送她回家,一旦被有心人利用,會給閻蘿造成困擾。
宰相府。
許單跪在地上:“相爺,一連蹲了三四天,也沒有看見有人來。”
“倒是……”
佟猛聲音低沉道:“倒是什麼?”
“倒是遇見了兩個自稱打抱不平的。”
“哦?你且說說看。”
“他們口口聲聲說要為武行的人打抱不平,說相爺您不是人,抓了那麼多武行的人。
全然沒有顧及相爺您的喪子之痛。”
佟猛若有所思道:“可知那兩人的來曆?”
“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屬下麵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女的臉上有一塊紅印,似是武侯府的大小姐。”
“此事居然和武侯府有關?我和那老匹夫井水不犯河水,他沒理由對付我兒。
一定是那男的有問題,傳我命令,將那日殺我兒那幾人畫像貼滿全城,重金懸賞,再一個,就是挨家挨戶給我搜那男子,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
“是,相爺。”
一時間,整個褚秋國上下,哀怨四起。很多官兵打著佟猛的旗號,打家劫舍,搶擄民女。
“開門,開門。”
為首的官兵道:“不開?把門給我撞開。”
門裏瑟瑟發抖抱在一起的母女,梨花帶雨:“官爺,我們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隻有我們孤寡母女,放過我們吧。”
為首官兵將刀架在她們中間:“這女娃娃一看就有嫌疑,帶回去審問。”
可憐那母親抱著官兵的腿苦苦哀求,卻被一腳踢開。
撕心裂肺的哭嚎聲連綿不絕:“娘,娘。”
“絲語,絲語,我的兒啊,你們喪盡天良,不得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