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漁被岑序的信念感所感染,她當指揮的理由從來都是奔著偷懶而去的,但是現在她動搖了,她覺得自己有些可恥,指揮是一個隊伍最重要的人,如果指揮自己都不負責,又怎麼能夠對別人負責?
岑序看著一臉複雜的蘇漁說道,“蘇漁我說過你是一個優秀的指揮。”
蘇漁看著岑序仿若洞察一切的眼神有些釋然了,“岑少將,感謝您的信任,我肯定不會辜負您的信任的。”
蘇漁來格拉斯哥軍校也是巧合,並沒有其他人那麼多的抱負,在地球時她想要的就是家族的話語權,追求的是錢、是權亦或是所謂的自由,現在她突然覺得這樣也挺好,體驗一下不同的人生。
蘇漁想通之後看著岑序道,“岑老師,加斯頓之戰是不可逆的,因素太多最終才形成了這種結果,在這場戰爭中沒有獲勝方,所有的國家都損失慘重。”
“威特自以為是的聰明,帝國和滄瀾不分青紅皂白的撕毀合約,還有亞維抖機靈的背刺威特一刀,最後幾國剪不斷理還亂的大大小小的衝突,戰爭進行到最後都打紅眼了,明顯連理智都不複存在,倒是要感謝星獸要不是因為星獸的出現,現在也不知道會是怎樣一個光景。”
“是爭鬥不休,魚死網破呢?還是幡然醒悟,止戈簽訂和平條約休養生息呢?”
蘇漁猶豫了一下,“根據我的推測,大概率是第一種,因為明顯那時這幾國的領導沒一個清楚的。”
岑序聽完蘇漁的發言給她鼓了鼓掌,“你分析的都對,不過有一點我跟你看法不一樣,我不認為是領導失去了理智,隻是利益動人心,誰都覺得自己會是那個最後勝利者罷了。”
“岑老師說的對,誰不心動呢?”蘇漁深以為然。
“好了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裏吧,平時注意休息,還有馬上就要聯合軍演了少整些幺蛾子,他們胡鬧你也跟著胡鬧。”岑序批評道。
要是其他幾個人在這裏肯定會反駁:我們哪裏胡鬧了,胡鬧的明明是蘇蘇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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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這裏”蘇漁看著等著她的幾人招手道。
“有點事情耽誤了,我們現在就進去吧。”
“躺平,我好激動,我們可是一起幹大事的。”公孫鈺興奮道。
“我也是,好興奮”武聽雲緊張道。
蘇漁來時特意把軍裝給換下來了,換了一身簡單的襯衫長褲,沒有西裝那麼格式,也不失禮貌,其他幾人也差不多的穿法。
巴斯實驗室光從外麵看確實有些舊了,但隻是舊不是破,往裏麵走,就能夠看到有別於外界的樣子,雖然外麵有些舊,但是裏麵卻很新,打掃的也很幹淨,不過蘇漁也注意到這裏的一些設施有些老化了,可以看出實驗室的窘迫。
“您好,請問是蘇女士嗎?”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問道。
“是我,請問是沃德.科裏嗎?”蘇漁伸出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