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八爺確實很暴力,很凶殘,很血腥,但是虧錢的事兒他幹不了一點。”
地雷揉揉眉心,忍不住歎息一聲。
“簡單來說,有隱情是必然的……就是不知道是什麼隱情了。”
“誣陷吧,是誣陷吧,殺人的其實那個正宗吧?”
“這逼養的殺人被隊長撞破,結果他就反誣隊長殺人,欸,我們直接把正宗狙殺了吧!恁死他這些破事兒就沒了吧?!”
天一摩挲著膝蓋上放著的吉他箱子,神情漸漸興奮起來。
“冷靜點啊你!”
楚鳶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真相是啥誰也不知道,等見到八爺再說。”
“至於狙殺那個勞什子正宗……你在壁壘裏殺人,是不想當處刑人了是嘛。”
聞言,天一漸漸冷靜下來,“好吧,我明白你的暗示了。”
“?我暗示你個頭啊,你給我冷靜點啊!!”
地雷捂臉,將話題拽回正軌。
“真相什麼的,之後可以問,說回正題,咱們明天的任務怎麼辦?”
“簡單,出工不出力唄。”
楚鳶聳聳肩,毫不在意地說道:
“八爺就是個牲口,第一次見麵我就打不過他,這麼長時間過去,更加打不過不是很正常嘛。”
“我玩狙的,冬天荒野風大,狙不中更正常。”
“我玩土的,和八爺撞了,控製力不如他,玩不過他也很正常。”
“我……剛成為處刑人沒多久,比不上老油條也很正常吧。”
四人很是默契的笑了笑,你一言,我一語,確定了第二天的行動方針。
確定了這個方針,四人沒有離開楚鳶房間。
他們對中原地界有所警惕,或者說對正宗這個人有所警惕。
以防萬一,四人幹脆沒有分開,就在一個房間裏休息,等待第二天到來。
閑聊中,楚鳶的手機響起。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楚鳶微感錯愕。
“那個……陳老大給咱們發消息來了。”
“哦?陳老大說啥,抓住八爺,然後押回Z167?”
楚鳶搖搖頭,說了句不是。
看著郵件信息,她的神情愈發古怪。
“這個……陳老大說,要是在中原壁壘裏遇見什麼不對的事,就說‘陳知行是我叔叔’……”
天一:“……”
地雷:“……”
朱重山:“……”
“啥意思啊,陳老大是什麼壁壘聯盟總領導的兒子嘛,在壁壘報他名兒好使?”
“不知道。”楚鳶搖搖頭,“陳老大其他的沒說,隻說遇見事兒了,遇人問了,就這麼說。”
說完,她抬頭看了眼其他幾人。
天一幾人也看著她。
大夥兒都是一臉不明所以。
朱重山撓撓頭,兩條寬眉毛絞在了一起,“陳老大莫不是喝了假酒?”
“我問問。”楚鳶戳屏幕,發了條消息回去。
十秒後,一條語音消息傳回來。
“你才喝假酒了,你全家都喝假酒了,狠山小子,你給老夫等著!!其他的別管,總之你們按我說的辦就是了!”
朱重山:“……”
楚鳶:“……”
天一:“……”
地雷:“……”
楚鳶撓撓頭套,“陳老大都這麼說了,那就照辦吧。”
之後,四人不再糾結這事兒。
聊天休息,養精蓄銳,做好出工不出力的準備。
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