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禿鷲老大,抽一根在王朝夜總會那個大堂經理新進購的雪茄煙!”
“媽的!那個夜暴有什麼,我家的老大也應該有什麼!你說對吧?螞蚱!”
“對對,沒錯沒錯!”
“他媽的!就是為了名叫秦書虎的那個二傻子,居然要麻煩我們的老大親自過來跑一趟!”
“倘若真的抓住了那個小比崽子!我一定要拿後備箱裏的空心鋼管好好的教訓教訓他一下不可了!”
帝豪峰小區門口外側,姑蘇市政府規劃的臨時停車場內。
一輛帶著常姑市牌照的長款麵包車,徐徐在路上四處觀察相對應的停車位以及最為心念的餐館。
坐在長款車輛後方中間靠右邊座位上的禿鷲,悄無聲息的關上了自己車子上的單反琉璃珠窗,似乎正在思慮著什麼。
然而隔著中間一排主駕駛副座上的投機倒把男也是從這一輛車內後視鏡瞥了一眼自己的老大似乎是有什麼樣子的心事。
連忙從自己的左邊合適的西褲口袋裏,掏出來了僅有兩根用雪透明色塑料袋包裝的雪茄煙,一邊反過了身,屁股對著前擋風玻璃。
一邊又從右側的口袋中拿出了趁火打劫敲詐大堂經理奪過來的雪茄鉗。
兩手抱著副駕駛座位上的靠後墊子,將一根雪茄抽出來以後,另一根帶著包裝袋的雪茄煙也迅速的放在了車門儲蓄盒的凹槽裏。
切掉了那潤滑的“屁股”,喜笑顏開的看到了第三排隻有一個穿白色西服的眼鏡男彎下了自己這最為尊貴的身板,右邊示中二指輕輕張開。
接過了副駕駛投機倒把男遞過來的雪茄,中間三四個小弟也則是識時務者為俊傑的紛紛朝著車窗門躲避了開來。
正當主駕駛座位上的平靜男將自己最為溺愛的汽車打好了方向盤,一點一點朝著目標絲毫不差的停了進去,打回方向盤後,立馬便拉上了手刹。
拍打了自己兩隻已然僵硬的腿腳,投機倒把男這時也則是從副駕駛後麵的拉網中,翻找出了一隻塑料款的打火機,“滋啦啦”的試了幾下。
這才隳肝嚐膽的俯瞰著禿鷲那一雙有些漠視的眼眸,“嗡”的一聲氣體飛濺而出,順當的打著了火,左手也成了一個弓字形,護著小小明亮的黃丹色火苗。
為了不想讓這一輛汽車裏逐步變得冷漠,連忙說著讓自己最為心心念念的老大開心的話,還一把抓住了主駕駛後座從自己左邊數第三個躺在第四個小弟身上。
左側車門上穿著玄色西服,戴著極其怪異的藍色牡丹花領帶的小弟,咬緊上下兩側的貝齒,一副想要吃掉他的模樣,讓其他三位小弟都感歎。
這和禿鷲老大說的話,明擺著就是截然相反啊!
但主駕駛的那一個平靜男卻是將自己的右胳膊肘伸直,從自己的西部口袋屁股後掏出了一包自己價值二十八塊錢銀兩的香煙盒,再從自己的擋風玻璃下。
輕柔的抬起了自己的臀部,順當的摸到了一盒抽紙旁邊的打火機,一邊抽著自家問心無愧的香煙,一邊看上了外麵的風景。
然而被自己表哥抓住衣領的小弟,也是拚命的點了點頭,也讓投機倒把男極其的放開了自己的老表,昂首挺胸,目視著眼前,扯了扯自己的銀灰色的領帶。
恐嚇並帶著自豪的容貌,便急不可耐的在儲物盒櫃子裏又再度放進了一個塑料材質的打火機。
一邊凶神惡煞的罵著根本就不知道秦書虎是何方神聖的髒話,一邊也是時不時的瞥了一眼自己的老大的眼神。
正慷慨激昂的像是指揮家手腳並用,拿著自己的小棍子,指揮著一排排鼓手們的時候。
又是同樣的聲音,同樣的嗓門,又他喵的傳出了一些疑惑的聲響。
“螻蟻表哥,經過一天半夜的趕路,現在已然到了帝豪峰小區了,我們這點人行不行?”
“他媽的,瞧你嚇成那樣!”
“表哥,不是我螞蚱膽子小,我隻是聽一些兄弟們曾經侃侃而談說起過,那一個死胖子手底下幾個精銳的小弟們都傷亡慘重,我怕……”
“怕什麼?你這個損色!他們能和我們比嗎?啊!我們可是禿鷲老大手裏的一員猛將!瞧你這一點兒的出息,早知道你會嚇成這樣,就說什麼都不會帶你來湊個人數了。”
也當場把螻蟻氣的作示要打,但右側拳頭都已經準備待發,但腦海裏卻閃出自己的外婆特意讓自己把螞蚱這不堪重用的廢物帶出來,漲漲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