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薩帕拉(1 / 2)

容遲不久前隻是個平平無奇的隻想賺錢的上班狗,無奈老天給她開了個玩笑,讓她失足掉進了路邊一個沒有蓋好井蓋的井裏。

一醒來容遲看著自己縮小成了一個六、七歲的小孩一陣沉默。

周圍此起彼伏的叫喊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周圍的人都在拚命的在逃,容遲還沒有搞清楚什麼狀況就被一個匆匆跑來的人撞倒在了地上。

容遲剛想起來罵人時,發現剛才那個撞她的人後麵還跟著一個兩米高的怪物,它立起來的時候,整個腹部都長滿了駭人的眼睛,看得容遲感到一陣生理性的不適。

見那怪物的血盆大口就要咬過來時,容遲行動比腦子快的立馬從地上爬起來就是跑,這一生求生欲都沒有這一刻來得強。

一邊跑還一邊吐槽:“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整我呢?!”

就這樣她跟著周圍那些長得有些奇怪的人被那群怪物追了好久,中途有些人體力不支被那些追上來的怪物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看著那血腥的場麵容遲差點忍不住胃裏犯惡心吐了出來。

不過幸好她的心理素質還算強,並沒有真的吐,不過怪物還在追,她的體力也耗得差不多了,這樣下去下一個死的就是她了。

就在這時有個怪物從側麵撲了過來,它張開的嘴裏還殘留著一些被嚼碎的肉沫,混著它黏膩的口水直接咬向容遲。

刹那間容遲的整顆心都在劇烈跳動,她所有的動作都在一瞬間頓住了,想要後退卻因為恐懼摔倒在了地上,這一刻她分外懷念那個隻用她天天上班卻又格外和平的世界。就在她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的時候,一隻手直接穿過了那怪物的腦袋,那怪物綠色的血液灑了她一身,腥臭味充斥著她的口鼻。

那隻貫穿了怪物腦袋的手抽了出來,手上的白色手套染上了怪物的綠色血液,在怪物倒下的瞬間,一抹銀白占據了容遲的視野,那隻手的主人穿著整齊的銀白色軍裝,銀色的長發長及腰部,漂亮得雌雄莫辨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好像剛才砸穿那怪物的腦袋的不是祂一樣。

不過最讓容遲在意的還是祂頭上的那對角,因為她在剛才逃跑時發現,這裏的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帶有些動物的特征,比如有些獸耳或者尾巴什麼的。

不過眼前這個人的角和她所見過得都不一樣,可能是因為比較好看吧。

那人抽了手後,甩了甩手套上沾上的血液,然後就轉身去獵殺另一個怪物了,就像沒有看到地上還躺著一個人一樣。。

容遲因為體力透支太厲害了,又短時間受得刺激太多身體有些吃不消,再加上身上沾上的怪物血液正散發著難聞的腥臭,直接讓她吐了一堆。

接著意識就開始渙散,兩眼一閉直接暈死過去了。

等容遲再次蘇醒時,發現她躺在了一個收容艙裏,她透過眼前的玻璃罩留意著周圍的環境,她能感覺到身體的那種虛脫感已經沒有了。她想,自己應該是被救了,不過看著自己的手還是小孩子的大小就一陣頭疼,也不知道這個還是不是她的身體。

等了幾分鍾後,一個長著雙兔耳的女人朝她走了過來,見她是睜著眼睛的,好似是有些開心,然後容遲又見她點了點手腕,一個熒藍色的光屏出現在她的麵前,接著她用著容遲聽不懂的語言,像是在光屏對麵的人在彙報著什麼。

關掉光屏後,她才向容遲所在的收容艙走了過來,她的臉上掛著友善的笑意,看著沒什麼惡意的樣子。

她在容遲的收容艙旁按了幾下,禁錮著容遲的玻璃罩便打開了。

那個長著兔耳朵的女人正在用那種她聽不懂的語言試著跟她交流。

但容遲實在聽不懂,也不知道怎麼回應。

看著容遲臉上的疑惑,那個兔耳女人像是想到了什麼,從白色製服的外套兜裏掏出了一枚小型的類似於區別針大小的小機器,並別在了容遲的領口上。

等那兔耳小姐再次說話時,意外的容遲竟發現雖然她還是聽不懂她的語言,但卻明白了她要說的意思。

容遲低頭看著別在領口的小機器,明白了這大概是個類似於翻譯器的東西,不過它又比翻譯器要高級許多,畢竟翻譯器隻能翻譯語言,如果沒有事先輸入就翻譯不了,而這個機器卻能直接直譯意思。

可想而知這個世界的文明到底高達到了什麼程度,但容遲又想起了那差點治她於死地怪物,若是科技再不發達點,還真的活不了。

見容遲在發呆,那兔耳小姐有些擔憂的望著容遲:“xgkbkkknməʊeəeə@(你是有哪裏不舒服嗎?要不要進治療艙再躺一會兒?)”

容遲被她的話拉回了神,連忙搖了搖頭說:“沒關係,我沒事。”在她說完後,領口的翻譯器也同時發出了聲音,是和兔耳小姐說的語言的同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