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勉強回應道:“沒事,為夫都習慣了。除非乖寶親我一下,不然為夫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原諒你的。”
“夫君~”宋雨晴從軟榻上站了起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快步走到了白木槿的身邊,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白木槿伸出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薄唇輕勾:“嗯,真乖。”
宋雨晴情不自禁地蹭了蹭他的胳膊,聲音嬌柔的說道:“我喝完啦,現在是不是可以按照夫君說的去做了?”
白木槿一聲輕笑,聲音清脆:“可以,不過得帶上人。”
他將宋雨晴抱緊在懷裏,雙手環上她的腰肢,以一種幾乎將人完全圈進懷裏的姿勢將她整個人都禁錮在自己的懷裏。
宋雨晴一邊小口吃著糖葫蘆,偶爾還會給抱著她的白木槿喂一口。
兩人相擁良久,宋雨晴這才終於開口道:“小梅花知道。”她下意識地抬頭和白木槿四目相對:“小梅花隻是不知道,夫君為何能如此輕鬆找到那道士的落腳點?”
白木槿:“那個道士有顯明的特征,為夫命人在這四處打聽,又給了一些乞丐銀兩,很快就得知他出現在哪了。”
宋雨晴依偎在他的胸膛上,一臉茫然:“在哪啊?”
白木槿低著頭,眼底滿是寵愛:“淨月樓,吳城最大的勾欄場所。”
就在這時,宋雨晴吐出舌尖將嘴唇上的糖漬舔去。
白木槿俯下身,兩人的雙唇一張一合的。直到吻得宋雨晴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嬌吟聲,白木槿這才鬆開了嘴。
足足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宋雨晴癱軟在男子的胸膛上,滿臉通紅地嬌嗔道:“小梅花還以道士都是三根清淨的人呢,卻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人。可是他為何能如此肆無忌憚的進出淨月樓,卻沒有一個人對他有任何的懷疑?”
“當然會有,他進淨月樓的時候並沒有用這副容貌,而是換了一副容貌。”男人清亮的嗓音帶著幾分嘶啞。
她從來沒想過,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會學習易容術,不過好像學的還不是很好。
“易容術?他居然如此厲害!難道安安口中的那個黑袍男子就是我們找的這個老道?”宋雨晴倒吸了一口涼氣。
白木槿抱著她,在她泛紅的眼尾上吻了吻:“嗯,隻是因為他的偽裝技術還沒有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這才被幾個影子看出了端倪,從而把他找了出來。”
宋雨晴依偎在他的胸膛上,男人身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茉莉香:“那夫君我們還在等什麼,我們直接過去把他嚇一跳,讓他老實交代把安安爹娘給放出來。”
白木槿長身而起,將宋雨晴抱地更緊:“好,為夫這就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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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月樓
青樓外,人聲鼎沸好不熱鬧。街道上美女如雲,琴奏舞曲甚是美妙,吸引眾多欣賞者。
青樓內,貴族公子人來人往,樓下是普通貴人用餐的地方,樓上則是身份尊貴的貴人用餐的地方。杜媽媽忙得焦頭爛額,數錢數的手發抖,桌上菜肴美味可口,香味四溢讓人流連忘返。
一群穿著五顏六色的女子端坐在中間的階梯上,歡聲笑語不斷,為衣著精致的年輕女子們增添了幾分朝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