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並沒有太大地刺激到陳一禾,畢竟從小到大,她已經聽膩了,不痛不癢,就當瘋狗吠咯。
隻是陳一禾的小姐妹不幹了呀,他麼的,這是什麼奇葩,講話那麼難聽,這女人一大早吃屎了吧。
“啊呸!賤人,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德行,我們阿禾吃你家一粒米了!花過你一分錢了,真不害臊。”
夏語冰反唇相譏,字字珠璣,他麼的,誰給她的臉。
“她吃我爺爺的,用我爺爺的,那不是我家的嗎!”
喬碧蓮洋洋得意,從小到大,她用這個理由,不知道讓陳一禾落敗了多少次。
“啊tui,奶奶個熊嘞,我長那麼大真是開了眼了,合著那是你爺爺,不是我們阿禾親外公咯,我們阿禾的親媽合著不是老爺子的親生孩子。”
夏語冰對陳一禾的家庭情況很了解,從小到大,這個女人不知道多少次用這個理由攻擊阿禾。
阿禾本來就覺得無父無母,寄人籬下,是外公的拖油瓶了。每次被喬碧蓮說了之後,阿禾都會黯然神傷。
“嗬嗬,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爺爺家所有一切東西都是我家的。再說,你算什麼東西,夏語冰,你爸不就是我爺爺身邊的一條狗,你也還不是陳一禾身後的一條狗。”
喬碧蓮明顯也認出了夏語冰,那不是陳一禾的小跟班嘛。
陳一禾和夏語冰的姐妹情深讓喬碧蓮很是討厭,所以每次見到夏語冰都忍不住嘲諷幾句。
“大清都亡了幾十年了,你家有皇位繼承啊!你最好祈禱你自己以後都不要嫁出去,當老姑婆就算了,抱著你家的一堆廢紙過完餘生得了。”
楊淑嫻也被這個女人氣死了,怎麼有這麼賤的女人。合著她自己不是女人。
“我去你麼~,我這暴脾氣喲。你他麼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夏語冰徹底怒了,就想上前給喬碧蓮兩大逼兜子,順便把她的嘴撕爛了,真他麼討厭。
隻是,夏語冰才剛剛上前兩步,她的一左一右就被人抓住了。
左邊是陳一禾,右邊居然是陸雲。
“哎喲喂,這不是喬大蓮花嘛!看來你這朵嬌花昨兒晚上被滋潤得不錯呢!還有心情在這裏耀武揚威。”
宋唯吊兒郎當的聲音此刻響了起來,這個女人這個月以來一直在他屁股後麵追著,像個蒼蠅一樣,惡心的不行。
“宋唯哥哥,我是被人陷害的,你要相信我,我的心裏隻有你。”
看到心儀對象來了,喬碧蓮就裝出一副白蓮花模樣。
在場的幾人都惡心得不行。
“滾,少來惡心我!”
“陸村長,我是張芳芳,是城裏來的知青,碧蓮真的是被人陷害的,她被人下藥了,你要為她做主啊。”
張芳芳看到這位俊朗不凡,溫文爾雅的新任村長,也是芳心暗動。
方才喬碧蓮跟陳一禾幾人撕逼,她袖手旁觀,此時看到新任村長來了,趕緊上去刷存在感。
“是啊,陸村長,宋唯哥哥,你們要為我做主啊!”
喬碧蓮硬是擠出幾滴眼淚,裝出一副柔弱的小蓮花模樣。
要是一般男人看到,肯定忍不住把她抱在懷裏,柔聲安慰。
但是陸雲三人可不是什麼普通男子,從部隊出來的人,哪有那麼容易哄騙,也沒那麼容易有憐惜之情。
否則,特務一個美人計那豈不是完蛋。
“被人陷害,去派出所報案,找公安同誌,找我做甚!”
陸雲淡淡地說了一聲,然後率先拉著夏語冰往山上走,這姑娘貌似要跟那女人幹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