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到燕京機場的時候,不過才上午十點不到。
下了飛機,項遊帶好帽子墨鏡和口罩,匆匆離開,上了蘇荷來接機的商務車。
沒有去工作室,而是第一時間就回到了七號院的大平層。
項遊回到家之後,進了房間,鞋子一拖也不穿上拖鞋,直接一邊走一邊脫衣服,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上半身已經脫幹淨了。
走到臥室洗手間的時候,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沒有選擇泡澡,而是直接站在淋浴下麵,直接打開了涼水,讓冰冷打在身上。
項遊現在很困惑,不知道為什麼就會這麼輕鬆的帶入情緒,而且兩三天都走不出來,到底是朋友之間的分別,還是自己的心裏麵還有其它的事情。
自己也說不準了,總不能是抄累了吧......
一邊衝著冷水,一邊思考這些問題。思考到最後的結果就是和央金說的一樣,成年人之間最直白的友情來的才最真摯。
充滿了勾心鬥角的娛樂圈裏更是難得,這幾個好哥哥,還都是純粹的音樂人。要說沒什麼心眼子,肯定是不對,但是對自己真的是當弟弟看。
每次喝酒最後吹牛的階段,無論是話癆一樣的汪素龍,還是老大哥郜金,或者是沉默寡言的毛毛和梁波,都會很真誠的痛斥音樂環境一天不如一天,也同樣會給項遊很大的鼓勵,和說著一些圈子內的事情,讓自己避雷。
說項遊矯情吧,也矯情,說重感情吧,以前還真沒看出來。
衝了涼之後,項遊也是擦幹淨身上的水漬,然後躺在床上。
緩了一會才起身開始穿上衣服,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吧。以後常聚吧,有資源的話,就帶著幾個好哥哥一起出來玩。
項遊重拾心情正準備重新起航的時候,周姐走進了房間,看見穿好衣服的項遊,同時也在他的眼睛裏,看不到那種哀傷了,有的是和同齡人不符的成熟和深邃。
也是明白,項遊沒事了。一下子,周姐也是喜上眉梢,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老公,我餓了,帶我出去吃好吃的好不好,蘇荷姐和央金姐也還在呢,都挺擔心你的。”突如其來的撒嬌。
“好,那就一起出去吃點好的吧。”項遊也微笑著來了一個摸頭殺。
項遊一出現在客廳,熟悉他的蘇荷就知道,現在項遊沒事了,現在透露出的,是以往的那種自信和果決,不像是剛剛下飛機那種感覺了。
一行四人,直接找了一家高端私房菜。
吃吃喝喝過後,項遊開始了擺爛生活。
唱作人還要半個月,向往也要下個月才錄,現在自己又是閑人一個,周姐還有個直播的活,項遊又恢複了往常那種,看書,陪周姐的無聊但是又充實的日子。
出去玩?很少情況下會出去帶著周姐逛街,而且也很快就回家的那種。
現在都上班了,年紀稍大一些的老人也都結束了假期,開始出來走動了。
項遊在春晚上的名場麵,可是影響力極大,老少通吃。
每當項遊和周姐在逛街的時候,就會時不時的跑出一個大媽問他是不是項遊。
國民度一下子不知道提升了幾個檔次。搞得項遊現在不怕年輕人,怕上了年紀的人,太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