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遊無所事事的度過了一天之後,把自己對極限挑戰感興趣的消息告訴了央金,讓央金可以聯係一下。
而他自己,則是開著車直接回到燕大。
最開始的時候,出現在課堂上還會有歡呼呐喊和索要簽名,現在都是點頭打招呼,充其量就是回頭率高一點。
走在校園裏也不像以前那樣被關注了。
燕大的學習氛圍還是非常濃厚的,現在也是大一的下學期了,經過上學期一次考試的毒打之後,掛科比較多的,和擦邊過的,都開始知恥後勇了。
找到位置坐好之後,宿舍的哥幾個也是開始聊天。
“又忙啥去了。”李銳趴在桌子上準備大早上的來個回籠覺。
“錄了個綜藝。”項遊隨意回答著。
“又是歌曲類的綜藝?又有新歌了?”二寶子瞪大了眼睛。
“大哥,才幾天啊,我前幾天還來上課了好不。搞得好像一兩天就能參加完一個音綜一樣。”項遊沒有說是什麼綜藝,出歌的事,也沒有和他們說。
“行吧,哎,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副書記來給咱們上刑法,好像是更年期到了,說話聲小不說,還特別愛提問。”二寶子開始抱怨。
“對你來說有差別麼?反正你都是臨近考試的時候才看書。”周川非常鄙視二寶子。
“關鍵是,她上了幾次課,每次都提問我啊,我還聽不見她問啥。好像特麼嗓子裏塞雞毛了。”二寶子對此感覺非常的無語。
“那你考慮考慮坐到前麵去呢?”項遊也是直接損他。
“我不去,我從小學開始,我就坐講桌旁邊,上了初中的時候,我尋思能換換了,一個學期過後,又是講桌旁邊,高中沒分文理的時候還好,我坐後邊,分了文理之後,我又是講桌旁邊的VIP座位,我受夠了,再也不往前湊合了。”二寶子一臉苦大仇深。
“還是你矮,我就沒這個困擾,永遠都是最後一排。”一米九多的李銳也是斜著眼睛損了一句二寶子。
“哎?你特麼......”二寶子剛想發作,教刑法的楊副書記走進了教室。
簡單溝通,然後開始上課。
怎麼說呢,聲音很細,動靜又小,項遊真的是得集中精神才能聽得清她說的是什麼,而且還大多數得靠分析口型才行。
好不容易一節大課結束,項遊準備起身去個廁所,結果坐在外邊的二寶子和李銳,兩人呼呼大睡,一點醒的跡象都沒有。
再看另一側的周川,雙手抱在胸前,腿伸直,頭低著,書上那頁還是老師剛開始上課的那頁,這顯然,也是睡了一節課啊。
項遊都想好好問問,你臉呢,鄙視二寶子那個勁頭呢。
合著宿舍四人,就自己一個聽課的,而且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項遊他們坐的是最後一排,聯排的座椅,沒辦法把自己的椅子拉後,隻能是站起身,然後跳了出去。
在教學樓的走廊裏,也是很友善的和自己的同學們打著招呼。
上完了廁所,有人給項遊遞煙,說一起抽一根,項遊拒絕了。理由很簡單,就是歌手,要保護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