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介紹一下。”魏文把周毅帆拉過來,“這位是局裏新來的顧問,劉局讓他跟著你們出現場。”
“真假的?”說實話,趙譚曜是不信的,因為麵前這個人白白淨淨的,就像是嬌生慣養的大少爺。
“趙隊長你好,”周毅帆感覺到了這位趙隊長對自己的看法不太正麵,決定自己出手,“我是新來的顧問,主修心理學,希望我們合作愉快。”說完朝趙譚曜伸出了手。
趙譚曜伸出手與他回握:“那麻煩周顧問了,我們要去開會,你跟我來吧。”
趙譚曜帶著周毅帆到了一個會議室,裏麵已經坐了好幾個人。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這兒新來的顧問。學心理的,一會和我們一起去中山公園,大家都自我介紹一下,認識認識。韓子,你先來。”
“是!”一個警員站了起來,“你好,我叫韓碩,在隊裏什麼都能幹,有事叫我就好!保證完美完成任務。”
“你就吹吧你。”一個女孩子笑著打斷他,“你好,我叫楊梓彤,是信息技術組的組長,但我主屬二隊,要查什麼直接找我,沒有我查不到的。”
“梓彤威武!”這時候站出來的是一個有點胖的胖的男子,“我叫黃利晨,是局裏的法醫,我會的不多,驗屍是最拿得出手的了。”說完還向後撓了撓頭。
“黃老師你要不會驗屍你可別做法法醫了,”一個聲音笑著打趣到,“我是尤思舜,算是隊裏的保姆,二隊的活動也一般是我去。”
“麻煩了。“周毅帆出於禮貌,回了一句,然後找個椅子,坐下。
“這個案子昨天晚上發生的,今天早上從一隊轉過來。在城北附近的中山公園死了一個人。利晨,屍檢報告念一下。”趙譚曜站在白板前。
“好的老大,死者盧文付,死因心髒插入一把長約15厘米的水果刀。傷口深度約為4-5厘米,身上無其他傷痕。體內含有少量酒精,死亡時間約為昨天晚上七點半到九點。這個凶手手法非常好,一刀捅進心髒,一點多餘的傷口也沒有,而且死者應該沒有掙紮,不排除熟人作案。”
“行,下麵說一下任務,韓子,你去找找盧文付的社會關係;梓彤,你查一下死者最近的社會記錄;思舜,周顧問,”趙譚曜停了一瞬,“我們去現場看看。”
在警車上的時候,周毅帆一直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趙譚曜說盧文付的情況,“盧文付44歲,生前工作於‘銀麓’酒廠,是個經理,據說挺不得人心的,不批假還愛挑刺,仇人估計很多。”說完,良久也沒有聽到周毅帆的聲音,疑惑地轉過頭去,看見周毅帆眉眼帶著一絲笑意看著他,趙譚曜莫名被這個眼神盯得發毛,馬上轉過頭,“看我幹嘛?”
“你認識他?”周毅帆笑著問他。
“原來有個案子,他是當事人。”說著,周毅帆明顯看到趙譚曜的眼神冷了一瞬,“內次完事後,就好久沒見了。”
周毅帆也不再鬧他,看著手裏的照片和文件,開口道:”這個凶手心態很好,首先是他一刀插入心髒,其次是他選擇的地點,我記得這個假山是最靠近值班室的吧。
“沒錯,”一直坐在後排的尤思舜開口了,“這個是4號山,就這個最近,幾乎就在邊上。”
“那就有意思了,他就不怕在殺人的時候被巡邏的發現了。”
“能不能發現問問不就知道了。”趙譚曜解開安全帶,周毅帆才發現到了目的地。那假山已經被警戒線圍了一圈,有時有幾個好奇的人來,也都被趕走了。
“趙隊!”警戒線外還站著魏文,“師傅讓我來拿監控,順便讓你看看這個。”他把手機遞給趙譚曜。
“心髒移植...有意思。”然後把手機遞給了周毅帆,“周顧問,你怎麼看。”
周毅帆白了他一眼,心說這種對元芳的語氣怎麼回事:“這個凶手直插入心髒,一般有兩種情況,第一種是極致的恨,隻想讓他死,但不享受折磨的快感。第二種情況,很少,但是如果他進行過心髒移植手術,也是有可能的,是指他對這個心髒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