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帆也沒想到再次回到這裏不是為了商量退租，而是為了辦案。
他們到現場的時候，韓碩和蘇柏已經到了。
“沒有，我早上7點多出的門，毅帆和我一起出來的，”因為韓碩和聞白素的關係，他正在做筆錄，蘇柏站在他旁邊，看見了剛剛過來的周毅帆和趙譚曜：“毅帆！老大！”
“什麼情況？”周毅帆也被拉去做筆錄，由韓碩帶著，趙譚曜隻能問在邊上的蘇柏。
“利晨在進行初步驗屍，嘖...”蘇柏有些煩躁，“早上是本區的刑偵隊來這兒辦案的，可是沒控製住，人走了大部分，現在有個人找不到了。”
“為什麼？”趙譚曜也覺得不可思議。
“根據第一個目擊者的說法，今天早上從402裏出來一個男人，告訴他聞白素鑰匙在地毯下麵，但是這個人現在不在，也沒有他的聯係方式。”
“其他人都叫回來了？”
“對，有幾個走了的和鄰居有聯係方式，可就差他了。”蘇柏抓了抓頭發，然後把手機上的記錄給他看，“梓彤在群裏發的房主信息，但目擊者都說不是他。”
“問過畫像了嗎？”周毅帆正巧回來，聽到了蘇柏的話。
“還沒，”蘇柏無奈地搖了搖頭，“我來的時候沒帶東西，已經叫尤思舜送過來了。”
話音剛落，尤思舜就提著一個帆布包進來了：“蘇柏，你的東西。”
“謝了，”蘇柏接過來，順便攬了一下韓碩，“走嗎？”
“走！”
周毅帆和趙譚曜看著兩人的背影，對視一眼，心裏不約而同想到：韓碩估計真的要砸在蘇柏手上了。
“那我們看看現場？”周毅帆決心不操心自己兄弟的家事，向趙譚曜提議。
“行。”
而當周毅帆進到房間裏時，頭皮發麻，饒是趙譚曜這種見過一些大場麵的刑警，也有點招架不住。
聞白素的屍體朝著門“坐”著，穿著一件白色襯衣，不過已經被染成了紅色，兩邊的牆麵上是紅色的手印，東西雜亂無章地倒在地上，上麵都有血，在聞白素身後的牆上，用血寫的“NO.3”的字樣。
周毅帆被屋裏的血腥味熏得有些反胃，趙譚曜找黃利晨要了個口罩，遞給他：“再忍忍”
周毅帆急忙把口罩戴上：“這和徐生家裏的味道比起來，好一點。”
“什麼情況？”趙譚曜問盯著屍體的黃利晨。
“很熟悉。”黃利晨對著椅子腿上的血跡拍了張照，“這是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