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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你知道這個念什麼嗎?”
芙蕖歪了一下頭,奇怪地看向戎鈴枝:“你不認識?”
隨即反應過來,原著裏的戎鈴枝隻不過是個炮灰,從小到大孤苦伶仃地飄蕩,自然沒有識字的機會。
略微思索了幾秒,說:“我記得宗裏有個學堂吧,你要不要去上幾天學?”
“不用了,真不用了。”
戎鈴枝趕緊拒絕。
本來讀書就已經夠頭疼的了,再讓他去上學?
他輕咳兩聲,說:“我就隨便學學,沒必要去學堂。”
“行吧,你想認那幾個?”
芙蕖也沒多想,拿起書便和他講了起來。
戎鈴枝上學時便有些小聰明,加上這裏的文字本來就與漢字十分相像,他記起來也比較方便。
不一會兒便學會、記住了二十個字。
一抬眼,便看見旁邊閑著的老狐狸正在奸笑。
他傳音過來:“是封眠讓你學的?”
戎鈴枝苦著臉,可憐巴巴地點了點頭。
“哈哈,果然這天底下就封眠能製住你,你慢慢學吧。”陸殿青幸災樂禍道。
討厭的臭狐狸。
戎鈴枝轉過臉去,不理他了。
……
時間過得很快,太陽也漸漸高懸。
教他認字教的,連芙蕖都困了。
連連打了幾聲哈欠後,看了眼天上太陽的方位,說:“快到中午了,咱們吃飯去吧。”
“走,我也餓了。”
昆吾峰上便有食肆,隻是陸殿青和江棄肯定不能進去。
陸殿青說自己回狐狸洞一趟。
而江棄便隻能在山洞裏等著戎鈴枝和芙蕖給他送飯。
路上,戎鈴枝和芙蕖聊起那迦菩提的事情。
芙蕖略顯驚訝:“你真的要去悟禪宮,那群禿驢可不是好惹的。”
“就算是火海也得踏過去啊。唉,沒事,到時候見機行事,實在不行,就隻能想點旁門左道。反正也隻是借過來用一下,回來再還回去不就行了。”
聽到這,芙蕖若有所思道:“說起來,馬上也到了天靈山茶會的時間了。我們要不跟著茶會的人去?”
“天靈山茶會。”戎鈴枝沒有聽過這個名詞。
“對,每年悟禪宮都會在天靈山舉行茶會,誠邀中原修士,各大宗門都會參加。咱們青陽宗每年也會去,去年帶隊的是周纓,咱們的大師兄。今年,人員還沒定下來——”
“但你若真的想去,我可以去爭取下帶隊。”
戎鈴枝喜出望外,恨不得抱著芙蕖旋轉:“啊啊啊,師姐,我的老鄉,我愛你!”
芙蕖非常平靜地按住他的腦袋,揉了揉,淡定道:“莫慌,等師弟你成神了。到時候你就是我在玉京唯一的人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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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陸殿青上了浮玉峰。
便看見封眠站在廊下修剪花枝,細碎的陽光從樹影件落下,襯得他俊美無鑄,像是降落凡間的神明。
他抬眼,淡淡看了眼陸殿青,問:“何事?”
陸殿青欲言又止,莫名其妙來了句:“我不能說。”
封眠眉眼如山巒深邃,袖間清風吹過,他的聲音沉靜無比:“我知道,那小混蛋想修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