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安心你來說。”
“剛剛馬小玲說婉清不要臉,老是找人幫工。我看不過去,就為婉清說了幾句,結果馬小玲就惱羞成怒要來打我,拉扯之間,我就不小心割傷了。”
“婉清,是這樣嗎?”
於婉清考慮了一下點了,確實剛剛是這樣,可是又感覺哪裏古怪。不過她還是點頭了。
“不是這樣的,我沒有罵婉清.....”
還沒等馬小玲說完,安心就質問:“怎麼不是,你剛剛是不是有說不要臉,拿不到工分就找人幫忙,有沒說過?”
“有是有,可是.....”
還是沒等馬小玲辯解,安心又質問:”我是不是說枉費婉清當你是好朋友,你這麼說她,就衝過來說要扇我,是不是?”
“是,可是我不是.....”
這次卻是大隊長打斷了馬小玲的話:“既然事情是因為馬小玲而起,那就罰馬小玲負責安心的醫藥費,還有馬小玲這三天的工分都歸安心。”
聽著大隊長的宣判,馬小玲怒瞪了下安心。
安心看到了,卻不以為意。
這次她能陷害馬小玲,下次也能,雖然這次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可她樂意。
她安心從來就不是善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奉還。
大隊長走了之後,楚文豪就想過去看下安心。
“哎呀,文豪,這邊有個毒蜂,人家害怕!”
看著嬌滴滴的婉清嚇得臉色都蒼白了,文豪也就顧不上安心了,趕緊讓婉清站著不動,去幫忙去了。
而此時的安心又繼續她的任務。
她雖然懶散。可是她毅力卻是很好,隻要她下定決心要做的事情,就會拚命的完成。
曾經她就因為父親說過,想聽她們姐妹彈出世界級水準的歌。
她就沒日沒夜地練習,經過半年的努力,她從一個菜鳥變成了讓大家仰望的存在。
也因此入了父親的眼,而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變得鹹魚了,不思進取了。
“這個安知青,怎麼這般反常,這次怎麼不趁機偷懶,之前看她嬌氣的就隻幹小孩的工分。”
“可不是,我聽說她今天還領了6公分的活,現在都受傷了還幹活呢。而且她之前都跟在楚知青的後麵,撿也得撿那楚知青負責的麥穗,今個也沒有。”
“你這就不知道了吧,這安知青昨個被那楚知青拒絕了,現在自請搬到了村尾的茅屋呢。”
“真的呀,不過也是。這安知青這般不要臉,那楚知青能看得上才怪呢。”
“可不是,要是我閨女這麼不知廉恥,追著男人的屁股跑,看我不打斷她的腿。”
......
安心可沒理會眾人的言語,她隻顧著自己的活。
其實她累得腿腳發軟,手也疼得恨不能斷掉,她隻能靠著本能在那邊收割。
所幸功夫不負有心人,當聽到記分員說:”安心,今日公分六公分的時候。“
安心的心裏頓時跟吃了蜜一樣的甜,一種自豪和滿足感油然而生。
回到家的時候,安心已經是腿腳發軟,眼冒金星了。
咦!灶台旁邊怎麼多了一個水缸,安心還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扯了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