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從小就開始遊曆就是為了找到相柳。她知道隻要她找到了相柳提前完成自己的使命,自己就可以徹底的解脫了。
所以她走遍了很多的奴隸場,想要找到那個在黑暗之中苦苦掙紮的相柳。
這天小夭按照慣例走進一個奴隸場。奴隸場的人很多像極了那次相柳帶自己帶的那次。
雖然自己在很多地方都不願意戴上狗頭麵具,但是那些自己似乎猶豫了。
她的腦海裏回應起,她戴著狗頭麵具學著著狗叫,相柳忍不住的笑了。
按照慣例,小夭先去賭錢,賭夠了錢,自己再去看奴隸的死鬥。
小夭拿著錢去看奴隸的死鬥,在奴隸之中找到已經血肉模糊的相柳。
那雙已經失去希望的眼睛,小夭很心疼相柳。她在那瞬間想起了相柳對左耳說的話。
這句話是不是也同樣可以讓他產生希望?小夭走下去,看著那雙熟悉的眼眸,眼裏已經控製不住泛起了淚光。
小夭彎腰抱著他,本來想對他說那句話。不過她改變了想法。
小夭對相柳說:“你一定可以從奴隸場裏麵出去,我等著你。”
那雙絕望的眸子死盯著她,不明白為什麼她會說這樣的話。
從那以後,小夭基本上每天都來看相柳。
她知道相柳總會有一天可以從奴隸場裏出去。
她等呀等,終於等到了那天。
她帶著相柳走出了奴隸場。
“你認識我嗎?”相柳出來後的第一個問題。
“不認識。”小夭果斷否定。
“那為什麼,堅持很久來看我。”
小夭學著紈絝子弟的樣子,無所謂的對相柳說。“打發時間而已,看你有趣。”
“是這樣嗎?”相柳低頭反問。
小夭也沒有回答。
過了一會,小夭看到相柳的衣服破破爛爛的提議給他買件衣服。
“你有錢嗎?”
“我有呀,剛贏的錢。”小夭有點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小夭帶相柳去自己常住的客棧洗了一次澡。然後大概在腦海裏想了想相柳穿什麼樣子的衣服比較養顏。
還是墨色很好。就買墨色吧。
回到客棧,小夭站在相柳的門前。敲了一下門,把衣服放在桌子上之後就馬上溜走了。
小夭回到自己的房子,自己終於找到了相柳也算是如願以償了。
相柳以後就可以擺脫束縛了,成為自由的人,有自己心儀的姑娘,可以帶著他的愛人去看海,去看他很喜歡的小島。
小夭想著這些坐在椅子上傻笑。
門外傳來響聲,小夭起身開門。
“您,我現在還不知道如何稱呼。”
“我嗎?我叫小夭。”小夭指了指自己。
“小夭姑娘。”
“您好呀,相柳。”小夭完全興奮想和相柳握手,伸出的手卻僵在了原地。
“相柳是誰?”他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小夭不好意思的笑了,尷尬的撓了撓頭。
“我給你起的名字,不知道你喜歡嗎?”小夭小心翼翼的問著。
“喜歡。”相柳沒有絲毫的猶豫。
“喜歡就好。對了。”小夭轉身從床鋪取了一些銀子給相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