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厭黎上麥，直播間都沒有消停，反而更瘋狂了。
“安靜點，你不用管他們，教我就行了。”
同時南嶼成為管理，開始維護彈幕……他的新號名字叫南4444：“不要說騷話，看見一個禁一個。”
並且很多人的號後麵都有4444，就像跟風一般。
“嗷嗚嗷嗚……”
何銳感覺直播間太暗，卻沒有打開燈，直接開始聲調解說，再壓低。
厭黎聽的很認真，學著發聲，錯誤的發音有人一對一的矯正，很快少女音是最快學會。
“我錄屏了，老板夾子音無人能及！”
“愛了愛了，無人能及無人能及，想聽老板叫哥哥……”
“你想屁吃……”
厭黎下線，直播間的人也陸陸續續的離開。
同時何銳的粉絲數量暴增。
因為觀眾們知道，今天是少女音，明天蘿莉音，後天……嘿嘿……老板肯定不會半途而廢。
但是他們不知道，還有大漢音，壯漢音……後麵大概會懷疑人生。
何銳還感覺自己在做夢，她的管理發來消息。
……
第二天，雨下的很大。
何銳去了一趟醫院回家，隨便對付了兩口，快速上線。
她一開直播，觀眾數量開始飆升。
大家都沒有急，因為他們知道老板的習慣，一般七點到八點才會上線。
同時何銳也知道，因為南嶼告訴她了，所以她並沒有糾結上班時間，會不會影響老板找不到她的問題。
來了……
宇宙星空覆蓋，拉近再拉近，無數星辰閃爍。
忍住點的衝動道：“老板晚上好。”
被那麼多人圍觀，厭黎並沒有什麼感覺，這群人隻想得到她的關注而已。
鬼有各種各樣，人更是花樣百出。
她做事並不需要去隱藏，躲躲閃閃，讓他們聽著……
……
消失幾天的宋浩回來了，他屁顛顛跑到厭黎麵前打招呼道：“妹子，早啊，累不累啊……不是，你吃飯了嗎？”
才早上就問累不累，完全是廢話。
此時讓宋浩叫爸爸都行。
“錢用完了？”
“怎麼可能。”突然提高音量的宋浩迅速降低音量道：“妹子，要是你用就是一瞬間，我帶上一家老小可以用一輩子。”
“你開心就好。”
從沒有關心物價的厭黎並不在意，她隻需要中途不能被辭退，杜絕任務失敗的可能。
當錢好搞到手的時候，它就是一堆數字，不管你擁有什麼能力，都比平凡人更容易搞到錢，隻是能力分等級。
麵具一戴，誰也不愛。
棺材一趟……你們自行想象。
打錢全看心情，在她麵前，不是誰好才能擁有。
何況……
好，是什麼？
……
十二月的天氣再也不用空調，自然的冷如透進的冷風，從衣服縫隙探入，如鬼手一般，裸露的脖子感冒炸起。
挑戰又一次失敗。
這種恐懼無法細訴，無法用數據分析，無法獲得答案。
厭黎學習能力非常強，記憶能力非常棒，路人的臉在她記憶中都是清晰的。
這是靈魂強大伴隨的好處。
是承受住地獄酷刑的賜予。
此時舒悅的消息發來，讓冷空氣升溫不少。
“小黎，缺錢花嗎？”
厭黎看著轉賬沒有點，回了一個：“不缺。”
舒悅：“嘿嘿，那就好。”
“幫我做一個小遊戲吧。”
“好……”
“缺錢可以找我。”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