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智慧的生物,善的喜歡挑戰強的,惡的喜歡欺負弱小的。

口舌之爭隻是小惡。

生命相殺便是大惡。

罪孽由此累積,一輩子的小惡,比不上一次大惡。

在偏僻人少的街道,黑暗使惡滋生。

一個黑影隱於帽簷之下,麵上的表情晦暗不明,漫不經心跟著一個人窈窕的影。

前方的女人似乎察覺到什麼回頭,那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柔弱的讓人想破壞。

她回頭發現身後跟隨的人,心裏一驚,步伐淩亂了一瞬間。

心裏安慰自己可能是想多了,步伐急促許多,人卻往明亮的地方而去。

似乎光芒可以驅散黑暗,可是總有光明照不到的陰影。

男人陰影下露出的嘴臉勾起像獵人,看見獵物驚慌失措非常的興奮,忍不住呼吸都急促幾分。

當看見女人找不到人,慌不擇路想用地形甩開他。

他就更加興奮的追了上去,利用他更加熟悉的地形,出現在女人前方。

女人正一邊加快腳步跑,一邊回頭看向身後。

眼見要跑到身前,男人從黑暗中伸出手,同時女人回頭。

被頭發遮住的臉暴露在路燈之下,一張恐怖的臉回頭,一雙全漆黑,沒有眼白的雙眼與男人對視。

“啊啊啊……”男人恐怖的跌倒在黑暗中,瘋狂往後爬行,連滾帶爬的跑路。

女人靜靜的看著男人跑,嘴角掛上興味,她抬手取下臉上薄薄的麵具,露出一張漂亮的臉蛋。

顯然剛剛的鬼是裝的。

身邊突然出現一個影子,白曉菱轉過頭,看著寬闊胸膛,身材壯實的男人,道:“老板,接下來做什麼?”

厭黎漫不經心道:“讓他體會他最愛玩的遊戲。”

以其人之身還其人之道,白曉菱非常興奮,問道:“老板,我可以跟著嗎?”

她想看。

厭黎用薄涼的口吻道:“別被發現了。”

白曉菱瘋狂點頭,看向空無一人的黑暗,道:“可是人都跑了,老板知道他現在在哪裏嗎?”

“跟著我就行。”厭黎踩著步子走進黑暗。

白曉菱屁顛屁顛的跟上,就像找了家長為自己出氣的小學生。

這次輪到男人恐懼,慌不擇路跑進了死胡同,無法逃跑,貼在牆壁上,看著巷口。

結果什麼都沒有,走出死胡同,看向黑暗的周圍,以前黑暗讓他如魚得水,現在卻感覺不自在。

他快步走回大路上,開始冷靜下來,思考許久,明白自己被耍了,如果是真鬼他早就被殺死了。

肯定是獵物裝的,結果自己就被這樣嚇住了。

“嗒嗒……”

男人剛剛覺得沒鬼,突然出現的腳步聲,還是讓他一驚。

他回頭,看見沒有遮掩的大漢,確定是人,送了一口氣,繼續往回走。

可是走著走著,感覺不對,後麵的大漢一直跟著,他換路大漢也跟著。

剛剛受到驚嚇的心,此時驚疑不定,想起某個新聞。

有特殊癖好的男人,但是那個是在別的省。

白曉菱落後很多,隱藏在黑暗下,看著男人似乎想到什麼,如她剛剛那樣加快腳步。

而老板如影隨形,比男人還漫不經心,更像一個獵人,一直保持相同距離。

他跑她也跟著跑,很快白曉菱沒跟上,尋找兩人。

懊惱自己不應該穿高跟鞋的,這下難不成好戲。

但是很快,一陣布料破碎的聲音響起。

白曉菱眼睛一亮,跑到聲音來源的草坪上,

就見男人已經被捆上了,帽子落在一邊,露出一張清秀普通的臉,看起來有三十幾歲的模樣,非常有欺詐性。

此時老板正在撕對方的衣服,厚厚的衣服,就跟撕一張紙似的。

“嗚嗚……”對方嘴被堵住,堵他嘴的就是他的衣服的一角,他隻能嗚咽,眼裏帶上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