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想到的事，其他人肯定想得到。
他們不敢，因為老板是連自己的人都殺的人，並且找不到證據。
那天她可是對舒老板說殺了她，然後舒老板同意了，本來還能緩緩，直接就沒了。
他們不想莫名其妙就沒有。
什麼人格魅力，這是生命的魅力，活著挺好，觀望，等傻逼上。
傻逼倒是有，但是他們更慫，貪心的人更怕死，他們用工具用高達，有屁用，人家老板玩鬼魂，不在一個檔次，好口怕。
什麼臣服，其他人都不需要跪，光是抬頭仰望著，就已經很渺小了。
……
第二天大早上
陳毅恒又來了，下車深呼吸，這次他搖人了。
站在十八樓外，望著漆黑的大樓，感覺周圍的光都被吞噬了。
他不知道，周圍一群人議論他。
白曉菱道：“這是舒老板的曾孫啊，許久沒看見了，長得不錯的小夥子，就是越來越不像老板了。”
馮雲飄了一圈道：“確實不太像了，難怪舒老板抱怨說曾孫長殘了。”
這時一輛豪華飛車從天上降落。
白曉菱認出來人，嘖嘖道：“這小子搖人，舒老板沒回來，要是在肯定揍他，不請自來，一般隻有老大找別人，沒有別人找來的說法。”
“這不是厭安寧嗎？老大的小老弟來了。”十八眾圍了上來，站在建築陰影下。
“真怕老大邀請他們組隊，來一場說走就走的精神探索實驗，別指望老板放過一百多歲的老餅幹。”
“哈哈哈……”
白曉菱回了口，來到一個房間，衝著骷髏頭裏叫道：“老大，你家小老弟找你了。”
見老大沒反應，伸頭從沒有頭蓋骨的骷髏頭上方看去。
人還在睡，睡的很熟，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時白曉菱才想起，自己太弱了，聲音無法到達現實，想要讓人聽見，需要從有鬼到見鬼的程度，或者第三級搞鬼。
她隻能算了，難得老大睡懶覺，就等她睡吧。
然後白曉菱出了房間，找到小吃。
“來，小吃姐，套他們。”
門口的人在寒暄。
大門下，一個漂浮的身影突兀出現。
兩人餘光看見，看了過去，疑惑：投影？
小吃沒有說話，無聲請幾人進門。
十八眾在旁邊看著，覺得不行，好不容易有一個搞鬼級別，卻不願意說話，他們很願意說，卻無法顯現，太弱了太弱了……不行，晚上得多啃兩口升級。
厭安寧領頭進門。
隻看見小吃的身影在陰暗處顯現，一路指引，最終到了室內。
接客客廳，有些像閻王殿，上麵大桌，兩邊如宮廷小桌。
厭安寧很自然的席地而坐。
其他幾個小輩第一次來，臉上表情一言難盡。
這時機器人端來一杯杯紅色的茶，眼珠子的糕點，還有紅色蘸料。
“請慢用。”幽怨空洞加混響，機器人保姆的聲音，比鬼還正宗。
陳毅恒：“……”
厭安寧伸出微微蒼老的手，夾起一個眼珠沾了一下，整個放進嘴裏。
他的孫子坐在旁邊，都能聽見爺爺口中爆漿的聲音。
厭安寧吃完歎息一聲，對著孫子道：“厭欽，吃一個，這可是好東西。”
厭欽一臉難以形容道：“爺爺，我覺得沒胃口。”
“嗯。”厭安寧也不勸，再夾了一個，放在嘴裏，吃了後整個人看起來更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