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露出破綻,三人一晚上光顧著趕路了,一點沒吃東西。所以饑腸轆轆的他們,一醒過來便去到了酒樓,點上酒菜開始大塊朵頤起來。
由於此時已經到了飯點,這個小鎮又是個交通要道,所以很快這小酒樓便坐滿了客人。
“誒,你聽說了嗎?昨天鎮東頭做棺材生意的肖老大家出大事了。”席間金小山背後一桌的客人開始聊起了天。
“不知道啊,出啥事兒了。”坐在先前說話那人對麵的一位食客好奇的問道。
“肖老大家的三胞胎女兒你們知道嗎?”
“嗨!這誰不知道啊,這三胞胎女兒怎麼了?”
“我聽說,昨天這三姐妹去河邊洗衣服,結果啊,遇見了天殺的鬼子,這群該死的畜牲直接將這三姐妹拖進了樹林裏。”
“什麼!那豈不是……”
“唉!我聽說啊,三姐妹中,有一個比較機靈趁著那群鬼子不注意跳進了河裏,然後跑回了家,而另外兩個,有一個被當場糟蹋至死,另外一個,雖然當場沒死,但是不堪受辱,昨晚也上了吊了。”最開始說話那人,情緒有些低落。他說完便拿起桌上的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似乎光是提起此事,便讓他鬱悶不已了。
“他媽的!欺人太甚!”另外一位食客一拍桌子,然後猛的站了起來“難道官府就真不好管這些王八蛋嗎?”
“哼!官府!”先前說話那人冷哼了一聲繼續說道“肖老大,當天便去報了官,可你知道那縣太爺是怎麼做的嗎?他竟然說肖老大無事生非,然後把他生打了一頓,屈的這肖老大,當場就碰死在了縣衙門口。而那順該死的畜牲現在還在我們鎮上逍遙自在!”
“唉!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世道啊!”先前站起來那人無奈的又坐了下去,然後開始拿起酒杯喝起了悶酒。
然而就在這時,樓下突然傳來了一陣喧鬧,眾人定眼望去。才發現有幾個金發碧眼的洋人正在一樓拎著店小二脖子嗬斥著。
“狗日的就是這幫畜生!”跟著樓下囂張跋扈的外國人,先前說話的那人,滿臉憤怒的低吼道。
“隊長!這事我們是不是該管管啊?”聽完那些食客的談話,金小山的手,都快把長條凳子的角給捏碎了。
“嗯!要管,走我們回去換身衣服。”說完何國良率先站起來,然後轉身便往外行去。
他們就住在不遠的地方,所以很快便回到了客棧,回到客棧,何國良和金小山換上了一身白衫。然後囑咐顧二準備好馬匹,一但他們得手便立馬,借著夜色出鎮子。
“何隊長,咱們還有其他的任務,要不咱們換個計劃,比如說,等晚上,我們偷偷的去把那幾個畜生給抹了。這樣免得橫生枝節啊!”看著二人換上了一身奇怪的服裝,顧二連忙勸道。
“嘿嘿不用。顧二哥,出發前軍長交代過,如果在執行完任務後,在路上遇見洋人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咱們就可以穿上這身衣服,順便做個好事!”何國良說完拍了拍顧二的肩膀,然後和金小山一道跑了出去。
很快,二人再度返回了那家酒樓,而此時那幾名洋人還在不依不饒的毆打著那店小二,盡管那名店小二不停哀求著,可那幾名洋人卻無動於衷。
更過分的是,其中有一位洋人,不知道從哪裏撿來了一坨馬糞,他非要逼著這店小二吃下才肯罷休。
看著倒在地上,嘴角全是鮮血的店小二,何國良和金小山相互對視了一眼,此時二人眼中的殺意幾乎都要實質化了。
“動手!”何國良輕喝一聲然後率先衝著一名背對著他的洋人便衝了出去。
此時這名洋人正和他的另一次一名同夥一起彎著腰,正在逼迫著店小二去吃地上的馬糞。
噗嗤!一聲,何國良和金小山手裏的短刀幾乎同時刺入了兩名洋人的後腰,而他們使用的方法,依舊是林鋒教的那招。他們將這種刀法戲稱為45度嘎腰子。
而被刺中的那兩名洋人,連叫一聲都沒來得及,便直接痛休克了過去。
看著突然栽倒的同伴,那剩下得兩位洋人還沒反應過來,他們隻覺得眼前白影一閃而過,隨後便被人給勒住了脖子。
而勒住洋人脖子的金小山二人,也沒給他們反抗的機會,二人猛的抬起手中的短刀,對著那些惡棍的頸動脈動便刺了下去。口中還說道“畜牲就該有畜牲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