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是A市頂尖律所律師,年少有為,畢業時候白手起家創辦盛白律所,憑著過硬的實力狠厲的風格很快就在A市站穩腳跟。樹大招風也不是沒有人想拉他下馬,但江忱也不是那一窮二白的愣頭小子,有過幾次後也就沒人再敢動他。
經過幾年的洗禮,江忱也更加儒雅帥氣,一身手工訂製西裝更顯出他挺拔的身姿,一副金絲邊框眼鏡更是平添一絲禁欲氣息,成為不少少女的夢中情人。
但熟識他的人多少都會有了解這個男人儒雅外表下的惡劣因子,儒雅溫和卻不易接近,永遠一副雲淡風輕般不喜形於色,好似沒什麼是不在他掌控之中的。
並且江忱是gay,還是一個很受歡迎的gay,畢竟單憑他的外表與身家便足以吸引來很多人,但是他能留在他身邊的人卻寥寥無幾,雖然不能說是守身如玉吧,但多少也有點精神潔癖的,再加上在律所剛起步那幾年忙的基本是連軸轉,江忱也沒心思放在這一方麵。
而這兩年清閑了有時倒也想想物色一個床伴,畢竟他也是作為一個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江忱對於床伴挺好的,不管是在身體上還是錢財上。
但他絕不是那種人傻錢多的王老五類型,但凡對不起他的人想要從他身邊全身而退基本是不可能的,按陳辰的話來說就是惹了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陳辰是他大學時期的好友,富二代而且看著吊兒郎當不靠譜,跟江忱怎麼看都是個反差,但倆人氣場就是莫名合得來,大學畢業之後也一直在有聯係。所以這次來酒吧也是跟著陳辰一起的。
燈紅酒綠的舞池裏年輕男女忘情扭動著身體,平日裏的壓力在這時候仿佛也得到了釋放。
陳辰本身就是混跡在風月場的好手,手底下也有幾個聲色場所,這次來的月色便是他手下的一個高檔酒吧。
江忱拿著酒杯抿了一口,勾唇笑了一下:“你這月色,還真是個銷金窟”江忱喝了點酒,把襯衫上麵倆扣子解開透透氣,讓他本就優越的外形平添了幾分色氣。
陳辰摟著身邊一個小美人喝著酒看了他一眼:“也不看看是誰的地界兒,小爺我的場子那必須的是個頂個的好。”說著臉上還帶了幾分得意。
江忱輕笑:“是是,陳大少真是好本事。”說著也是向四周掃視一遍,看看有沒有合他眼緣的人,雖說月色暗地裏也有不少“少爺”可以陪客人喝酒,那各式各樣的江忱也大多見過,但總覺得差點意思。
要不然這到最後陳辰直接撂攤子不幹了:“得,江大律師喜歡什麼樣兒的你自己找挑去吧,我可給你找不著了。”
江忱的目光停在不遠處的那小堆人的身上,抬腳踢了踢陳辰:“看看那邊幹嘛呢。”
陳辰眯了眯眼睛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突然笑了一下:“呦,看來這祁家那個三少爺跟鄭家那個私生子又嗆上了?”
陳辰鬆開了摟著美人的手,朝那邊抬抬下巴:“去湊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