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社會我葉哥知道,快去問。”
程處默疾速向會議室衝去,超過丁夫人的時候,連聲招呼都沒打,就衝過去了。
丁夫人微笑著搖搖頭,繼續走向會議室。
“社會我葉哥,有一位夫人說你知道透明的琉璃?是真的嗎?”
葉羽和李拜天的心情是糟糕透頂,程處默又進來煩人。
李拜天抓住其後衣領,順手甩出了門外,差點砸著丁夫人。
丁夫人跨門而入,麵帶微笑,“姑爺,你啥時候回來的?為何沒人通報。”
“社會我葉哥,你能告訴我,透明琉璃的事嗎?”
李拜天再次抓住這貨的後衣領,又將其甩出門外。
這次程處默摔的有點重,半天沒爬起來。
葉羽對丁夫人施禮後,並未出聲。
李拜天嗡聲嗡氣的對丁夫人說道:“夫人,嫂子和夏荷為何會留宿平康坊。”
丁夫人看了看葉羽,又瞅著李拜天說道:“你這孩子咋說話呢?自從你們走後,可苦了這倆孩子了,嫣然說姑爺以後會用很多的銀錢,所以把辛期天前期搞的琉璃製品,帶幾件過去。說搞什麼拍賣會。然後又說拍賣會雖賺錢,但是不能常舉辦。
嫣然又叫辛期天配製了香皂和香水,可憐倆孩子整個夏天,除非舉辦拍賣會,其餘時間滿山遍野采摘鮮花,手指都不知被紮傷多少次,仍堅持采摘。老身勸其無果後,也聽之任之了。
嫣然說香皂和香水,都是女人用的東西,必須到女人集中的地方,才能賣上高價,賺取更多的銀錢,才能更好的幫助姑爺。
後來倆孩子在平康坊租了店鋪,一直忙到現在都沒機會回來。也真難為這兩個孩子了,姑爺,你要是有時間的話,不妨去看看她們。”
李拜天聽完心裏發堵,葉羽聽後也心裏泛酸。兩個女孩居然在這半年遭受了那麼大的罪,自己還在這懷疑這懷疑那的。真特麼不是東西。
“嶽母大人,小婿現在就去長安城,小婿告辭了。”
葉羽還沒轉過身,程處默鼻青臉腫的走進來。
“社會我葉哥,我現在還能退出嗎?我不想在這兒了,李哥這兩下,比我爹打我都狠,我不玩了,嗚……嗚……”程處默說到最後都哭了。
“處默,我現在馬上要去長安城,沒時間和你細聊。等我從長安城回來,我會解惑你的疑問,還有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劉小柱,去牽馬。李拜天,準備出發。”
“等等,這位是……?”程處默對劉小柱拱手施禮。
“不才姓劉,名小柱,字波霸。”
“波霸哥,勞煩你多牽一匹馬來。長安城是我的地界,我熟,我帶你們去。”
劉小柱看到葉羽點點頭,迅速向馬場走去。
一行四人剛進入長安城,長樂門開始關閉。
三人在程處默的帶領下,向平康坊馳去。
此時平康場青樓一條街的一家店鋪門口,圍滿了行人。
“小娘子,不是我鄭同不講道理,這家店鋪我不租了,限你們即刻搬走。否則別怪我要砸了你們的物品。”
夏荷上前一步,“鄭公子,當初說好的,我們租用一年,而且租金也給過了,你這不是出爾反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