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盤棋下了半個小時,以孟挽歌輸一子結束。
老者有點懷疑:“小孟,你不會故意輸給我的吧?”
孟挽歌眼也不眨的認真回道:“怎麼會,是我棋差一著,我已經很努力了,還是沒有下贏李爺爺……我覺得是李爺爺故意給我放了水。”
“哈哈哈……你這丫頭,可真會說話,來,我們再來下一盤。”
“接下來也希望李爺爺能給我放點水。”
“哈哈……放水是不可能的,你得自己贏過我。”
“我會盡全力。”
李老先落子,落下後隨意的問了她幾個問題。
孟挽歌都認真的回答了他。
李老對她的回答明顯很滿意,突然就問了一句:“聽說小孟自己開了一家會所?”
孟挽歌看著李老剛落下的棋子,邊思考怎麼走下一步邊回道:“是的,現在正在重新裝修,有些地方還得推翻重建。”
“那你來和我說說你打算怎麼建,我退休之前就在建築部門,讓我來聽聽你的規劃怎麼樣?”
孟挽歌就和他說了一下會所的重建裝修規劃。
李老爺子認真的聽著,不時的點點頭,表示讚同。
等她說完,李老爺子又問了一下那些材料會在哪裏進購。
孟挽歌也說了一下。
當她說到定製玻璃的時候,李老爺子突然搖搖頭,說:“要說到玻璃的製作,帝國玻璃在國際玻璃市場上毫不遜色其他家,我覺得你用不著去國外定製,不如去X省沈家定製。”
孟挽歌聽到這話,顰眉道:“當時我也是打算定製沈家的玻璃,但是他們家的玻璃定製已經排到了後年,我的會所等不了那麼久,我才選擇的國外那家。”
李老爺子眉頭一皺,虎下臉:“我看沈家就是在欺負你是個小女娃,才故意說定製已經到了後年,你回去等著,到時候我幫你給沈老頭打個電話,我倒要看看他們家到底能不能抽出時間提前給你把玻璃做出來。”
聽到這話,孟挽歌心裏一喜,眉眼間都帶上了笑意:“謝謝李爺爺。”
……
孟挽歌和魏霆鶴在帝京這幾天,兩人都是收獲滿滿。
孟挽歌通過和老爺爺老奶奶下棋聊天,解決了好幾項她需要花費一點心思和時間才能解決的問題。
魏霆鶴也被孟三爺帶著去認識了一些人。
孟挽歌還跟著大夫人和二夫人去見了很多和她們關係好的夫人。
兩個夫人也算是一文一武,見到的人群不一樣,但是孟挽歌會說話,不管和哪些夫人見麵,都能讓她們喜歡。
一時間,整個帝京圈子裏麵的人都知道孟家這位真千金有多厲害了。
然後就導致她接到了很多邀請電話。
孟挽歌都以懷孕不便推脫。
轉眼就到了臘月二十六。
孟二爺是在這天下午三點多鍾從外地風塵仆仆的趕回來。
孟二爺趕回來得明顯有點急,本來就長得人高馬大,嚴厲冷酷,此刻穿著一套軍大衣,大衣敞開著,裏麵隻穿著一件軍綠色短袖。
一身肌肉把短袖撐得鼓鼓囊囊,看起來就能一拳砸死一頭牛那麼厲害,加上沒有來得及刮的胡子,有種能治小兒夜哭的鍾馗既視感。
他在看見孟挽歌和魏霆鶴的時候,嘴角一咧,本來是想露出微笑,隻是麵無表情的臉看起來更加讓人發怵了。
二夫人過去就給了他胳膊一巴掌,說他:“你別笑了,這樣會嚇著挽歌。”
孟二爺立即收起了笑,心裏有點委屈:“我沒有嚇她。”
他明明已經做到了他能表現出來的最友好樣子了好不好!
二夫人也知道不能強求他,就把他朝外麵推:“你先回家去洗漱一下,把胡子刮刮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長啥樣,還不刮胡子,這不誠心來嚇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