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郡王府。
清脆的瓷器碎裂聲音,讓外麵守門的小廝都顫了顫,自發地離遠了些。
“真是瞞得好啊!廖如新去宮裏當值一天,都按捺住不去拿人,偏偏等晚上快宵禁了去拿人,消息瞞得死死的。要不是今兒胡俠去忠勤伯府走那一趟,我還要被蒙在鼓裏多久!”魏天禹胸口起伏不已,明顯氣得不輕。
喜福苦著臉,“最近咱們的人,都斷了好幾處的消息,想來太子是早就準備。郡王,現在廖世子在牢裏待了一夜,會不會招了什麼?”
“他倒也沒有那麼蠢!他什麼都招了,我可不會想方設法去救他,反而是殺之後快了。”
“咱們……還要去救他嗎?”
“他配嗎?如今我一個閑散郡王,哪來的權利和臉麵去救他!”
“那咱們怎麼做?”
“還怎麼做,需要我教你嗎?”
“奴才明白。”
死人才能真正閉上嘴。
“之前那些中尉上尉叫人拿上銀子去走一趟,廖如新死了就死了,我還在,之前的承諾就作數。”
“是。”
廖如新撚了撚袖口,“私炮房那邊還沒查出細作嗎?”
若不是細作,藍戈怎麼會知道廖晴關在那裏!
喜福小心道:“沒有,私炮房的人原先就是嚴格挑選的,他們平日也不出去,至於廚娘和送菜的那些人,更是連後堂都進不去,並不知道賢王妃的事。”
魏天禹眼睛一眯,“那說起來還是藍戈的人自己找到的了?他竟有這樣通天的本事,怎麼現在才出現?”
喜福不敢回答。
魏天禹陰惻惻地看著喜福,“私炮房的事,沒有暴露吧?”
喜福哪裏知道有沒有暴露。
可現在萬不能點頭的。
“咱們試那東西的威力都是出了城在荒山上,太子的人最多就是知道那私炮房是郡王您的私產罷了。”
魏天禹心裏想也是這個道理,“知道就知道了吧,反正也馬上過年了,明麵上他抓不出我的錯來就行了。你讓人裝得和炮仗一模一樣,再裝些在竹筒之類。”
“是。”
“今年的宴會大概還是會在延輝殿,那個地方,可得讓人‘好好’修繕。”
“奴才明白,溫塘大人在您舉薦下已經到工部上任三個月了,讓他負責此事,正正好。”
魏天禹不置可否。
溫塘那個聰敏不足過分謹慎的樣子,他十分厭煩。
不過他那個女兒……
“叫溫柔過來。”
喜福應了聲就出去了。
不到半個時辰,溫柔就來了。
她穿著染青的披風,裏麵也是染青的襖子。
“見過郡王。”她福了福見禮。
魏天禹微微皺眉,“過來。”
溫柔笑著上前。
“別笑。”
溫柔剛要應聲,魏天禹又說道:“也別出聲。你這嗓子……”
溫柔聽了這話,也笑不出來了。
魏天禹看著溫柔,長了一歲,溫柔眉眼間長開了,竟然有點相似。
畢竟是親姐妹……長得相似也是應該的。
不過那眸子再冷些再大膽些就更好了。
他解開溫柔身上的衣襟,手伸了進去,滑膩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