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言旬終於化險為夷了,夕陽終於是安心的落下去了,如水的月光下,身毒寶鏡柔和的光芒,變得更加璀璨閃亮。
“不是我說,你們還沒好麼,我快受不了了啊!”言旬一臉無奈的看著衛無言他們幾個,一炷香都過了,他們幾個身上的毒素還沒完全清理幹淨,這手舉著舉著就開始發顫了,言旬都快崩潰了。
連番的惡戰早就榨幹了他身上所有的力量,現在他們幾個應該還差一點點毒素沒有清理幹淨了,言旬咬著牙,勉力支撐著。
不過隨著寶鏡光華越來越盛,言旬清晰的感覺到了身上的巨大變化。原本幾乎油盡燈枯的身體,漸漸的開始煥發出了無限生機,渾身的那種疲倦與無力,甚至是手臂上的那種酸脹感,也都一點點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從頭到腳的通體舒暢。
隻是不知為何,身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傷口突然間一陣陣的發癢,尤其是後背,一陣緊,一陣癢,撓又撓不到,言旬隻好趕緊示意許平君過來幫他看看,他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許平君一臉心疼的看著言旬,急急的走了過來,仔細的查看起言旬的傷勢來。不看不要緊,一看,這丫頭圓睜著雙眼,緊緊的捂著嘴巴,發出了一聲含糊的驚叫。
“怎麼了?平君,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言旬著急的問道。
驚呆了的小姑娘,直接理都沒理他,反反複複的查看著言旬身上的許多傷口,越看她越覺得匪夷所思。那些傷口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慢慢的愈合著,隨著一片片幹涸的血痂掉落,新長出來的肌膚,白嫩光滑,看著簡直跟嬰兒的肌膚一樣嬌嫩。
“言。。。言旬。。。你。。。你。。。你身上的傷全好了!”許平君又驚又喜,撫摸著言旬又光又滑的新生肌膚,心裏都有點嫉妒了。
“全。。。全好了?”言旬一愣,一臉的不可思議,趕緊轉頭盯著手臂上的寶鏡,喃喃的說了一句,“我的天呐,這麼神奇嗎?”
“難怪那個時候,他們都中毒了,就我沒中毒,原來是寶鏡的作用啊。”言旬心心暗暗思忖著,忽然想起來良玲之前說的那個什麼預言,還有那些壁畫,言旬趕忙喚來了正貼心的給衛無言擦汗的嬌羞少女。
“天神使大人,那些畫原本是在我羌族境內的一處神殿裏的,二百多年前,不知道什麼原因,神殿突然間就倒塌了,然後那些畫就被毀了,現在流傳在我們羌人各族之間的預言,都是曆代大釋比憑著記憶畫出來的,已經不完整了。”良玲趕忙說道。
言旬本來還想問問她為什麼自己的傷口能好的那麼快,但是想想這傷口都在身上,對著這小姑娘一通展示,也實在說不過去,隻好作罷了。
“咦!奇怪,為什麼聖王身上的傷全好了,左將軍跟樓蘭女將軍身上的傷沒好啊?”對於安琪娜,精絕王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不過看她如此勇悍,料定應該是個女將軍。
看著許平君盯著言旬的身子,看得兩眼冒光,精絕王實在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也上前查看了起來,見言旬傷勢全部恢複了,這才驚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