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在討論怪物和它們身後的邪門組織的時候,心裏最難受的可能就是良玲了,她從小就生長在這裏,雖然西羌跟漢族有著不一樣的風俗習慣,可任誰都不想自己的家鄉,自己心裏的熱土有著這樣邪惡的存在。
西羌各族之間,本來是非就多,幾百年來,你爭我奪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有這麼一個邪惡的組織存在,良玲不禁覺得,這一次,若是無法徹底的覆滅他們,那西羌怕是永無寧日。
衛無言感受到了身旁少女的顫抖,不禁一愣,隨即就明白了過來,輕輕摟了摟她,說道:“相信我。”
良玲心裏清楚,這家夥雖然平時看上去冷冰冰的,其實他的心裏,比誰都火熱,雖然他平時話不多,可是卻讓人覺得無比靠譜,如果說這一行人裏麵,言旬是領頭人,是大哥,那麼衛無言對於良玲來說,甚至比言旬更可靠。
他隻說了三個字,在良玲看來,那就是海誓山盟,比說一萬個字,一千句話都令她心安。
休息過後,眾人齊齊上了馬,既然逃脫不掉,那也就沒那麼糾結了。
就在言旬一行人馬不停蹄的在趕路的時候,在龜茲國已經兩個多月的陽錦,此時終於接到了來自師尊的傳信。
陽錦看著信,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信裏師尊提出的計劃,讓他覺得,沉寂苦悶的日子終於要結束了,接下來,就是他大展拳腳的時候了。
“哼,言旬,我承認上次是我輸了,不過,這一次,我不僅要殺了你,我還要整個西域都亂起來,我看你還能救他們幾次,哦,對了,你得有命從西羌回來,哈哈哈哈哈。。。”陽錦陰冷的哈哈大笑著,手上一用力,不僅傳信被捏了個粉碎,就連信筒都被他捏扁了。
一開始看到密信的時候,陽錦還是很意外的,他一直以為言旬是回了拒狼城,卻沒想到,這家夥失蹤了近兩個月,居然跑去了西羌。不過,好在古老頭知道他跟言旬之間的血海深仇,說是無論如何,也會把言旬留給他,讓他親自報仇,無論是殺掉亦或者做成藥人,都隨他。
“看來這件事得快點進行了,今晚再去會會那個白皮鬼吧。”陽錦自言自語道。
正想著呢,門外老鴇子的聲音傳來了過來,“大爺,陽大爺,您在嗎?”
陽錦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換了一副溫和的麵孔,微笑著回應道:“在呢,在呢,老板娘找我何事啊?”其實他已經看到老鴇子身後站著的三個姑娘了,知道這老婆子是來討賞的。
老鴇子一邊用手裏的絲帕扇著風,一邊笑嘻嘻的說道:“有事,當然有事,還是大喜事呢,大爺,您吩咐的事情已經辦妥了,人我也給您帶來了,您要不要過過目?”說完,趕緊推了推身後的三個姑娘,一臉諂媚的說道。
陽錦微微一笑,弓著腰,裝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樣,仔細的上下打量著麵前三個怯生生的姑娘,輕輕拍著手說道:“我就知道,這事啊,教給老板娘辦準沒錯,不錯不錯,這小模樣還甚是討喜,對了,那。。。那。。。那些個床上手段,您老人家可有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