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裏,衛無語這貨正興高采烈,口沫橫飛的跟安琪娜講述著他們跟非命堂還有流毒門混戰的事情!
這貨就是個人來瘋,看大夥一臉笑意的看著他,他就更來勁了,直說的是眉飛色舞,手舞足蹈!
而安琪娜呢,總能在他講的過程中,恰到好處的提出問題,把這貨問的一愣一愣的,也得虧他的臉皮是鐵打的,被噎了,也不急,也不躁,笑嘻嘻的又接著說了起來,直逗得幾個姑娘家笑的前仰後合!
帳篷外,言旬跟一貧大師正麵色凝重的商量著,那一族裏,內訌也好,亂鬥也罷,在言旬心裏,他是不想摻和的!
“孩子,我知道你心裏有氣,我也不是說你非要管那閑事,當年我也曾去過他們族中,的確,日子過得非常苦!那種苦寒之地,也虧得他們能在那待上千年!”一貧大師幽幽說道!
言旬冷冷的笑了笑說道:“大師,我覺得吧,既然他們已經沒有了守護使命的那點心思了,說不定換個地方生活,對他們來說,未必就是壞事!”
一貧大師擺了擺手說道:“我當年跟他們得大長老有過一些塵緣,他們一族,五個長老,隱隱的似乎是有些分別的!”
言旬點了點頭,指了指亞美的帳篷說道:“那小丫頭跟我說的是,二四長老跟三五長老似乎是對立的兩個陣營,而大長老,說是因為喪子之痛,已經神誌不清了!”
大師一愣,歎了口氣,惋惜道:“看來,當年大長老遇險似乎另有隱情啊,唉,都是命啊,他的兒子就是那一族的族長!”
言旬一聽,心裏隱約已經有點眉目了,看來,那二四長老是想把異己都鏟除,自己做主了!
“大師,夜也深了,這樣吧,我們還是先休息一下,等明天天亮了,那三長老醒了,我們再說也不遲!”言旬微笑著說道!
一貧大師點了點頭,跟著言旬就去了另一處帳篷!
“嫂子,別啊,我還沒說完呢,四姐錯過了那麼多精彩的事情,我不得跟她好好說說嘛!”許平君一邊故作嚴肅的推著這貨,一邊凶巴巴的說道:“現在都什麼時辰了,你四姐趕了那麼久的路,早休息了,你要是覺得不過癮,去找大師說去!”
衛無語一聽,一拍大腿叫道:“對啊,大師還不知道呢!”話音剛落,這貨突然哭喪著臉,語氣低沉的喃喃自語道:“唉,大哥肯定陪著大師的,他在,我還說個屁啊!”
聲音雖小,不過還是沒能逃過大夥的耳朵,眾人見他這副模樣,又哈哈笑了起來!
折騰了一晚上,再等大夥醒來的時候,太陽都已經曬屁股了!
肖芳燒好水,烤好饢,一個人又去了迪塔的墳前,言旬他們對他很好,可再好,在他心裏,始終覺得,自己罪孽深重,實在難以融入他們,索性,一個人安靜的待著,大家都舒服!
一大早,當亞美歡快的從帳篷出來,看見一個陌生的老和尚正衝著她微笑,頓時一蹦一跳的跑到他麵前,嬌聲問道:“你認識我嗎?怎麼看著我一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