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時,是說不出來的怪異。
齊霽並未說話,似乎是在等著容婧。
良久,容婧輕笑了一聲,似乎是嘲笑,又或是不屑。
“小妹,你這個兒子,不簡單啊。”
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麵對這情景,竟然還能沉的下氣,若不是這孩子注定與她對立,她倒想收他為義子,為她所用。
容嫻冒出了冷汗,她一向是怕她大姐的,尤其是發出這種冷笑,讓人膽顫。
容婧繼續道:“你隻有兩個選擇,一,你跟你母親走,二,我殺了那個女孩。”
她站起身來,圍著齊霽打量,緩緩地說道:“你一定想說,你知不知道那女孩是縣主?”
“嗬嗬,不過是個農女,又是這荒山野嶺,窮鄉僻壤,她死了,你死了,大不了,我再把她家裏人一並殺了,這天災人禍的,死一點人又算不了什麼。”
容婧內心暗罵了朱玉和容嫻這兩個沒腦子的。
一個想要在自己麵前邀功,一個隻顧著自己的弟弟,兩個蠢貨湊在一起,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綁架之前不看看到底是誰,還沒搞清楚狀況,居然把縣主綁來了,簡直是沒腦子的典範。
幸虧不是皇室血統,也幸虧沒什麼勢力,隻是個農家女,得罪了就得罪了吧,晾她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容嫻說的話,齊霽沒有全信,據說這個容家大小姐看似荒淫無度,實際上極為有手段和城府,綁架縣主這種下下策她怎會用?
看她男寵和容嫻的態度,約莫是背著容婧合謀,隻是事已至此,不得不幹了吧。
齊霽說道:“那便依你,我隨你去京城作證,你放了她。”
容嫻一喜,看向容婧,容婧也略滿意,終歸還是解決了,也不枉她跑這一趟。
門外。
周檸跟白昭說自己困了,要睡覺,就找個桌子趴著睡了。
白昭震驚地嘴裏能塞下一個雞蛋,但還是乖乖的聽了她的話,然後守著她。
那些暗衛也很是震驚,就這麼,睡著了,果然還是個小姑娘,心真大。
周檸一閉眼,就趕緊進入了空間,找到沈柚。
周檸預防了霍亂,有了許多功德值,不僅還完了債,還餘下一些,周檸便買了竊聽器,塞給齊霽,讓他帶著,雖未說明什麼,但齊霽還是照做了。
畢竟,現在最不可能害柚子的,便是阿檸了。
周檸和沈柚聽完了全程,便開始商討該怎麼辦。
沈柚隻道:“決不能順了那女人的意,且不說她們會如何對待我和齊霽,就那山匪,當時差點害死你,之前也不知害死了多少無辜的人,我現在都還做噩夢呢,絕對不能放過他們和同黨。”
“那……”周檸望向沈柚。
沈柚大眼睛滴溜溜的轉,笑道:“你們劫獄不就得了嗎?”
隨後,周檸和沈柚想買GPS,因為功德值不夠,想要找草子和水子借,水子不想再被坑了,就說係統之間可以相互感應,它們可以準確地定位到宿主的頭發絲。
周檸和沈柚可以憑借這個找到對方。
周檸從空間裏醒來,看見白昭正守著自己。
之前她給那些暗衛撒的不是毒藥,而是她特製的藥粉,隻要遇上水便會灼燒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