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洪文放下蛇皮袋,說道:“奶奶,我沒事,隻是擦破點皮。奶奶,我給你帶好吃的,你看,這是鱷魚肉,滋陰補腎。”
老太太眉開眼笑:“乖孫就是想著奶奶,小王,拿去燉湯。”
她還不忘司馬洪文的傷,非要拉著他去外麵看看。
司馬洪文沒有辦法,隻能順著她來到一間醫務室。
老太太原來是京城醫院的醫生,退休之後在家裏布置了一間醫務室,平時家裏的人有什麼小毛病都在這裏找藥吃。
司馬洪文把褲腳卷起來,露出包紮的紗布。
老太太心痛得直念叨:“哎呦喂,怎麼那麼不小心,還包紮得這麼不專業!消毒過了嗎?”
司馬洪文隻能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當老太太聽到司馬洪文說到鍾意並沒有找藥給他重新治療的時候,剝司馬洪文傷口的手卻停了一下,不經意的問題:“鍾意?他是道士?”
司馬洪文有點嫉妒的說道:“是,不過他是蕭雅文的兒子。”
老太太突然站起來,雙眼死死的盯著司馬洪文問道:“啥,你說啥?他是蕭雅文的兒子?!你怎麼知道的?蕭雅文也在那裏?”
司馬洪文被老太太的舉動嚇了一跳,他沒想到老太太為什麼聽到蕭雅文的名字會這麼激動,難道是因為三叔的原因?不應該呀?蕭雅文已經嫁人了啊?
難道和老太太有仇?
“唔,見到,前天才到道觀找鍾意。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她把鍾意很小的時候就寄養在道觀裏,鍾意是道觀裏的老道士養大的。”
老太太喃喃自語:“原來如此,難怪找不到他們。”
司馬洪文看到老太太的臉色有些猙獰,有點害怕的問道:“奶奶,你…和蕭雅文有仇?”
老太太的臉色一變,滿臉堆笑的說道:“沒…有,來,我給你重新上藥,尉遲晨曦那小子怎麼懂得治病。哦,對了 ,見到你三叔,千萬不要告訴他,你見過蕭雅文的事,記住了?!”
司馬洪文心裏有些明白了,老太太肯定和蕭雅文有過節,起碼也是恨蕭雅文的,恨他耽誤三叔的人生大事。
“我知道了,我不會告訴三叔的,但是,尉遲晨曦和慕容飄雪他們說不說,我就不知道了。”
“你不說就行,能瞞多久是多久,哎,這孩子就是死心眼,天涯何處無芳草的道理都不懂,你如果見到他,有機會也勸勸他吧。”
“我可不敢勸他,我怕被他揍我。”
“他敢?看我不削他!好了,明天再來換藥,幾天就好了。”
司馬洪文雖然非常得老太太的寵溺,但是他怕她囉嗦,換好了藥,連忙出去了。
司馬洪文出去之後,老太太的臉色又變得猙獰起來:“小賤人,這回我看你還躲到哪裏?!你耽誤了我一個兒子,我要連你那孽子一起在這個世界消失!”
老太太拿起桌麵的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