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燁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揮了揮手示意兩人放開徐星湛,譚櫻終於鬆了口氣,在徐星湛身上摸來摸去,查看有沒有受傷的地方。
“咳咳。”陸燁在後麵清了清嗓子,一隻大手揪住了譚櫻的後脖頸提溜了起來,扔到了自己身後,譚櫻斜眼怒視了他一眼,陸燁隻是輕笑著伸手去摟她的肩,帶著她離開,路過徐星湛身旁時,譚櫻廢了好大勁兒將手腕處的蛇隕環褪了下來,趁陸燁不注意塞進了徐星湛手中,徐星湛想將手環還給譚櫻手上,再抬頭時卻發現兩人已經快步離開了。
徐星湛將蛇隕環緊緊捏在手中,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譚櫻是想幫他療傷,可是她不知道,這蛇隕環隻能治以血綁定之人的傷。
譚櫻隨著陸燁上了黑豹,向著玄冥國方向前進。
玄月國宮內,祁淮之完好無損地站在了祁玟麵前,祁玟的瞳孔放大了一瞬,手忙腳亂地跑到了他母親的宮殿。
“母親,祁淮之中了郝蓮的毒竟然沒死,郝蓮製的毒可是郝琴楚的進階版啊!”
郝思思的眼神沉了下來,思考良久,最終搖了搖頭:“景容啊景容,逍遙在外的日子你不過,非要插手宮內的事情,真是自尋死路啊······”
祁玟聽後瞳孔微震,深呼吸了口氣問到:“景容?是那個賤婦以前的友人?她出現了,會不會打亂我們的計劃?”
“不管怎麼樣,這一次失敗,祁淮之一定會有所防備,我們必須想想新的對策。”
郝思思的目光與祁玟相對,眼尾微挑,嘴角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深夜,景容身著黑衣在房頂上飛跑,到了郝思思院中,她伸手便點燃了一間屋子,火勢漸漸變大,她躲在隱蔽處查看著情況。
“來人啊,救火啊!”侍女的聲音響起,郝思思在睡夢中被吵醒,走向門外,火勢滔天,她迅速前往救火,而景容趁此間隙溜進了她的房間。
景容小心摸索著,直到試探到了書架上的卷軸竟無法移動,她試著扭了兩下,書櫃便向兩邊打開,裏麵是一條密道。她向裏走了進去,身後的櫃門自動關了去,裏麵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光亮,她隻能摸著牆壁前行,一直向下走了好久,才隱約出現一點燭光,映入眼簾的事一個衣衫襤褸、滿身汙垢、披頭散發的女人,她的手腳被鐵鏈拴著,繩索纏繞的地方早已有了淤青,指甲縫中嵌入著黑乎乎的泥巴。
景容小心翼翼地向她靠近,一種直覺告訴她,這個人是從前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夥伴,是天下無雙的製毒奇才郝琴楚。聽到景容的腳步聲,郝琴楚發瘋似的嘶吼起來,整個地洞裏都回蕩著鐵鏈相撞的聲音。
“琴楚?”景容小聲試探著,郝琴楚卻隻是發瘋一般掙紮著鐵鏈,景容走近她身邊想要替她弄斷鐵鏈,慌亂間胳膊被郝琴楚生生抓出了血,她看清楚了,那雙眸子雖說已經變得空洞無光,但是她能認得出來,這就是郝琴楚,究竟是怎麼回事,郝思思為什麼要把郝琴楚囚禁起來,景容思考著,用靈力一把震碎鐵鏈,拉著郝琴楚就要向外走去,一抹橘黃色的身影卻堵在了她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