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朱蕭正趴在床上齜牙咧嘴的叫著。

站在一邊的馬皇後臉上露出了心疼的神色,而坐在朱蕭身後的朱棣又用他的手將屁股上的金瘡藥一點一點的揉開。

“你說說你做些什麼不好,竟然打著你父親的名號,在大馬路上對你哥哥妾室的兄弟動手!竟然還把人家打成那副模樣,打了也就打了,你還報出你父親的大名你這樣讓老朱家的顏麵放在哪兒?”

“我說五弟你什麼時候能不這麼任性惹事?”

朱蕭有些憤恨的扭過頭去。

“我才不過分,過分的是那個姓呂的,你不知道當時我報出名號之後,當街的百姓紛紛歡呼叫好呢!”

“百姓們歡呼叫好你的屁股怎麼還會受罪?”

說完這句話,朱棣又得加大了手上的幾分力度。

朱蕭一時間被揉的咬住枕頭額頭上的冷汗都已經冒出來了。

這哪裏是為兄弟塗金創藥呀,這明明就是想要兄弟的小命。

“四個平日裏我們兩個也算是推心置腹的兄弟,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要我說你四哥用的勁兒還是輕的,讓你長長記性!”

馬皇後非但不心疼,還十分讚同朱棣的手法。

不僅如此,她更是錦上添花對著朱蕭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娘親這件事錯不在我當時你不在場,如果你在場估計那小子的命都沒了!我就沒搞懂我爹的腦子是怎麼想的怎麼就選了那樣一個女人給我大哥當妾室!”

“我大哥的腦子也有病,那一種女人竟然還讓對方懷了身孕還要把他扶成側妃?人生的汙點!”

朱蕭越說越來勁卻沒發現朱棣的手已經不再動了,而且周圍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馬皇後也沒提醒他身後又多了兩個人,他倒要看看這混小子還能說出什麼大不逆的話。

“四哥,你以後可別娶小妾你看看大哥,我估計他現在的日子也不好過,如果我是嫂子我早就已經把東宮鬧他個天翻地覆!”

“那你對你的腦子不知道怎麼想的爹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朱元璋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朱蕭本能的向牆角爬去。

自己的娘和四哥簡直就是個坑貨,為什麼大哥和爹來了都不和自己打個暗號?

屁股都已經開花了,如果朱元璋一時興起再讓這朵花開的大一點,那估計這條小命就交代在這兒了。

“常遇春已經帶兒子來過了,當時發生的事情,他也跟我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這件事就算是錯怪你了!”

就算是錯怪?

這話說的也未免有些雲淡風輕了吧?

可是當著大哥的麵他又不能說什麼,隻能是打落了牙齒往肚子裏咽。

“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我也不重要!”

朱蕭一臉委屈的看著自己的娘。

而朱標主要是看床上的小五,心裏多少有些不是滋味,近日裏發生的事他也明白了始末。

如果這再站在呂氏這邊,恐怕父親對自己都有所失望,於是他趕忙走到朱小五的身邊。

“你放心,這件事情大哥肯定會處理好,不能讓你白白的挨這麼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