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黑色轎車離去的背影。蒲菏不知道自己應該是慶幸還是難過。

慶幸自己在路清顏離開時還能見到一麵,難過自己很久都不能看到路清顏了。蒲菏想到路清顏更多的是之前一起相處的美好而短暫的時光。

一起參加小雨的婚禮,無話不說等事宜。

一想到路清顏即將離自己遠去。蒲菏的心裏還是有點空落落的。好像是心口缺一角,有點不好過而又難以治愈。這種難過又不是實實在在的難過而是心靈上的空缺。

“路清顏走了,沒人陪自己鬥嘴了。”“路清顏一張嘴巴可以幹翻三個人。“有誰比他嘴還遛彎嗎?”“算了,他不在自己可以清淨了。”蒲菏喃喃自語,後麵車已經在打喇叭了。是一輛通身藍色白色字牌的出租車。

是尾號****的車主嗎?“是”蒲菏剛才想得太入神都忘了自己打了車。

拿好東西趕緊上了車。大小姐是去哪裏?“額,長那麼大以來第一次被人家叫做大小姐。想必是剛才在路清顏家那豪華大別墅出來,所以被誤認為是她家。”蒲菏真是哭笑不得。“大小姐怎麼還打車呢?不應該再帶上保鏢嗎,我見電視裏都是這麼演的。”“我不是什麼大小姐,我很平凡。我是來看我朋友的。”蒲菏說清楚。“你剛才說的帶保鏢也不一定沒有喔,隻不過不是我罷了。”“看朋友?是心上人?”滴滴,水順著車窗流了下來,要不是車窗是關著,蒲菏也許就被被雨滴到了吧。

車窗外,密密麻麻的雨點垂落在人們的肩頭和秀發上。人們手上有東西的都用來遮擋了。不知道,路清顏那邊怎麼樣了。

“不…不是心上人。”蒲菏否定道。話說得有點磕巴,但那張嘴還是堅持說完了。“司機怎麼那麼嘴碎啊,我都不想說下去了。”蒲荷在心裏想。

“奧奧。你朋友那邊很難打到車的,那邊遠又是富人區,距離都遠,都配有私家車,你朋友那個位置是最貴的也是最大的,我都沒有去過那裏咧。”司機說。“原來,那邊是富人區啊。”她從來沒想過路清顏的家住在富人區,我就知道他家有司機,應該算是有點家底的,可我沒想到他住在這麼漂亮的大別墅裏,還有半個操場那麼大的噴泉,而且我從沒見過這麼大的房子。她家都是一層的,而且還小,家具更沒有多少,除了餐桌和電視,還有那兩三把凳子就沒什麼可觀的東西了,差不多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這是蒲菏從另一個角度認識到了路清顏。

這樣的路清顏是優秀的:他不僅擁有著罕見的絕世容顏,還有優渥的家庭條件,就連學校也是名牌大學。

那又怎麼樣,路清顏是自己的好朋友。她不在意路清顏的家世。可是蒲菏還是低垂下了眼眸。他知道她和路清顏之間的距離很遠,這也讓她自卑了不少。

蒲荷在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努力。可不能讓那小子把光環都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