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王組長。”“小事。”

“哎,蒲荷我跟你說個大瓜。”“什麼?什麼瓜。”

王浩給蒲荷遞過一個烤串,蒲荷非常自然的拿過來吃了。

“我剛剛看到個男的摸一個女的。”王浩講到一半停下來故意不講,蒲荷知道王浩開始賣關子了。“快說!!”“好吧。”

“那個男的是李箐箐的男朋友。”蒲荷瞪大了眼睛,疑惑的表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傳遍全臉。

“是不是很勁爆,我剛剛出來拿手紙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那個穿裙子的李箐箐嗎,我剛剛也看到了。”“這麼巧。”

季滄海忽然就走了,沒過幾分鍾,那個勾搭季滄海的女孩也走了。然後那個女孩也跟上了。

“哎,蒲荷他倆走了。”王浩喊了喊蒲荷。“聽到了,聽到了。”“要不,我們過去看看?”王浩提議。“昂?”你去吧,王組長,我不想偷窺人家。

“你不想看看這該死的兩人又鬧什麼幺蛾子嗎?哪裏有男的前腳剛走,後腳女的就跟上的,這裏這麼多人吃燒烤,就他倆事多。”“你看,李箐箐好像已經發現了季風不在。”

“好,那去看看!”蒲荷和王浩悄悄從大家的身後走過去,趁著大家吃燒烤吃得正開心。沒人會發現。

“王組長走快點,趁人家在劃拳。”“噓,別說話。”蒲荷和王浩穿過密密麻麻的草叢,來到山的背麵。

“霍,這大石頭真大,跟我家祖傳的兩個大水缸一樣大。”“這不得好幾萬啊,王組長?”“可不。”王浩說。蒲荷問:“你家真有祖傳大水缸啊?蒲荷的神色將信將疑,正在思考這句話幾分假幾分真。“水缸我倒是有,祖傳不祖傳我就不知道了。”“奧奧。”

“親愛的,這石頭真大。”季風:你說的對。宋箏箏:親愛的這大石頭可以保證我們不被人發現了。季風:我們都走到山這頭了,不用大石頭了。這裏誰會看到我的心肝寶貝呢。你說對吧。

“咦~那兩人真惡心,我晚飯都要吐出來了。”“滄滄。”“箏箏。”

蒲荷和王浩,在石頭這邊捂住嘴巴偷笑。“哈哈哈,真沒見過這麼炸裂的場麵。”“嘎嘎。”“遭了。”蒲荷嚇的一激靈,一個沒注意,差點栽倒在草叢上。

“怎麼聽到有鴨子叫呢,嘎嘎嘎的。”“不會的,親愛的箏箏,來,讓我親一個。”季滄海他單手捧著宋箏箏的臉,一臉深情的樣子準備吻下去。宋箏箏則是閉上了眼睛。季滄海還想圈住她的楊柳腰。

“這也忒惡心了”蒲荷想衝出去給那兩個不要臉的人一人一個巴掌。王浩此時此刻都簒緊了石頭:這個男的非我族類。倒胃口。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大白天的白日宣淫?男的轉過頭來,於箐箐!“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你聽我說。”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季滄滄的臉上。“啊,你憑什麼打人,風風,她好凶。”下一秒,兩個耳光扇在宋箏箏臉上。“還有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李箐箐力道夠大,月劄兩眼冒金星,眼睛還閉了起來,把抓夾都甩飛了。

怎麼辦,他倆打起來了。“別去,王浩叫住蒲荷。”“為什麼?”“別問。”

“箐箐,別打她。”“要不是你不給我摸,我會這樣嗎。你一直沒在乎我的感受。”“我沒在乎?那平時親我臉的,拉我手的是誰?是狗嗎。”

“夠了。”李箐箐歇斯底裏地喊著,本來略微嬌俏的臉如今猙獰起來,就像是童話故事裏滿臉皺紋的女巫。她不顧一切發了瘋地撕喊著,扯著月劄的長發,月劄被扯得疼了,索性就直接不裝了,就去掐李箐箐的手。

“你居然敢打我。”“我打的就是你。”李箐箐哐哐就給她兩巴掌。宋箏箏本就大的臉,被扇了之後臉就腫了起來。她又瘦,沒多久就累得癱坐在地上。

盡管李箐箐的手被掐疼了,被掐的那隻手臂有點使不出力氣,可她依舊非常憤怒。

眾人聽到聲音後,迅速趕過來。就一時間一堆人圍著他們,卻沒上去幫忙,看來眾人應該還沒有弄清楚情況。

季滄海的眼睛一直在宋箏箏那邊。“你還愣著幹嘛,季滄海。”王經理說話了。

季滄海衝上去抱住李箐箐,而李箐箐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用一巴掌把宋箏箏扇了,宋箏箏直接就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