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一聲冷笑,“都不怕死怎麼會怕疼!”
“咳!你來了。”方雲塵摸了摸鼻子。
薑裕冷冷道,“是啊,來給你收屍,不過看來是來早了些。”
“哈哈”方雲塵幹笑,“怎麼會,來的剛剛好,我也是一不小心著了道,看著嚴重其實傷口並不深。”
薑裕冷笑,“是嗎,我還以為你是充英雄給人擋了一箭呢?”
方雲塵……為什麼沒人給他提個醒。
影衛們留兩個人守在門外,其他幾人默契的守在外間,沒有一個進去。
阿奇見此雖然也很想留在外麵,不過手裏還拿著傷藥,隻能硬著頭皮進去,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麼說倒黴的不是他們。
“方公子,藥!”
方雲塵狠狠瞪了他一眼——怎麼就什麼都說了。
“快接著啊,不然真得給你收屍!”
方雲塵哭喪著臉,默默地接過來——嘴什麼時候能不這麼毒啊!
韓輕薑戳了戳薑裕,“你先去坐一會,我給師兄上藥。”
薑裕盯著阿奇上下打量,走出內室來到外間的桌子邊,“你過來,有話問你。”
影衛們同情的看著這位兄弟,主子心情不好時一句話能將人噎死!
“到底怎麼回事?”薑裕問。
阿奇道,“王子被關在王宮,方公子想去見他,就趁夜色帶著方公子去了王宮,誰知王子住的地方守衛太多,不小心被發現,就……”
方雲塵聽著外間的說話聲大氣都不敢喘,更別說喊疼了。
“好了,傷好之前不要沾水。”韓輕薑幫他把衣服拉好,“他也是擔心你。”
方雲塵點頭,也知道師弟最是嘴硬心軟。
看向韓輕薑的眼神帶著玩味,小聲道,“怎麼穿成這樣,薑裕讓你這麼穿的?別說,這顏色還挺適合你。”
“嗯,這是我們偽裝的身份。”韓輕薑將話題轉回自己感興趣的事上,有些八卦的問,“師兄的傷真的是為北羌大王子擋箭來的?”
方雲塵又摸了摸鼻子,“當時情況緊急,那支箭正對著他的心髒。”
“師兄你……”
不待韓輕薑說完,方雲塵立刻打斷他的話,“是不是收到我的信來的?”
“不然呢,不是因為你,這蠻荒之地有什麼好來的。”薑裕走進來。
“也不能這麼說,查清楚也許能避免一場大戰,就是你派人來就好了,幹嘛要自己親自過來。”方雲塵有些擔心。
薑裕瞅了他一眼,“不來怎麼好替你收屍。”
……
“說吧,打算怎麼做?”薑裕又問。
“還是得找到荻安。”方雲塵說完防備的瞅了眼薑裕。
見他沒有反應這才接著說道,“我們現在是一知半解,不了解真相,這裏不比薑國,幹什麼都束手束腳,還是直接問他來的快些。”
薑裕點頭,難得沒有繼續刺他,“不用了,我知道是誰在從中作梗!”
“誰?”方雲塵好奇。
“姚文淵。”薑裕道,
“怎麼哪都有他。”方雲塵一臉嫌惡。
“不過你剛才說的對。”薑裕又道,“我去見一下荻安,其他等我回來再說。”
“我不同意,聽說那裏守衛很多。”韓小神醫反對。
方雲塵點頭,“你身份特殊,確實不合適。”
“那你說誰合適?”薑裕看了眼方雲塵肩膀上的傷,“是給人擋箭的你?”又看了眼站在外麵額阿奇,“還是那個廢物?”
阿奇默默摸了一下自己的膝蓋。
“那我也不同意。”韓輕薑繼續狠巴巴道。
薑裕一把將韓輕薑抱起來,轉身邊走邊說,“今天先這樣,你好好養傷。”
阿奇一臉懵,怎麼說的好好的就走了。
“沒事,可能回去跪搓衣板去了。”方雲塵惡劣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