璿姬看到陰陽之主鄒天塹連忙拱手行禮:“見過義父。”
陰陽之主鄒天塹沒有說話在微微點頭之後便看向了狗子和二孩並給二人使了一個眼色。
狗子和二孩收到信號,迅速上前一左一右分別控製住公子胡亥的左臂右臂,將其押向木樁。
公子胡亥見他要被綁在木樁上不由地大驚色色,連忙大聲:“你們這是要做什麼?璿兒救我。”
璿姬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義父,你這是做什麼?”
鄒天塹沒有回答璿姬的問題而是淡淡地說道:“把他嘴給我堵上。”
“是,主人。”說著,狗子將一把幹草塞進了公子胡亥的嘴裏。
公子胡亥一臉驚恐地看著璿姬,嘴裏發出了嗚嗚嗚的聲音。
璿姬見狀有些不忍心,無名是第一個願意用甜言蜜語哄她的男子。
哪怕她知道是對方在演戲,誇讚她的話也都是假的,但她還是很開心。
“義父,可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鄒天塹雙手背於身後走到璿姬麵前:“璿兒,你跟我來。”
“是,義父。”璿姬沉聲應道。
看著璿姬和鄒天塹離去的背影,公子胡亥真想抽自己幾個巴掌。
當初他是怎麼想的,竟然把一個老壞蛋看做成了世外高人。
瞎!真是瞎!
這下怎麼辦?逃也逃不出,也沒有人來救他。
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很快,璿姬又跟著鄒天塹回到了地牢裏,身後還跟著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渾身是血的瑾。
“看看這是誰?”一個滿臉橫肉的家夥粗暴地薅住瑾的後腦勺的頭發,逼迫他抬頭看向公子胡亥。
瑾通過腫脹成一條縫的雙眼,看到了被綁在木樁上的公子胡亥。
公子胡亥還好好活著!
他們的判斷沒錯,公子胡亥就是被這幫人給綁了。
“說吧,你們認識嗎?”鄒天塹冷冷地說道。
公子胡亥一臉懵逼地搖了搖頭,這人他根本不認識。
瑾也搖了搖頭,表示不認識。
鄒天塹淡淡喊了一句:“璿兒。”
璿姬二話沒說,掏出皮鞭就來到公子胡亥身前。
隻見她高高地揚起胳膊,用力揮動手裏的皮鞭,鞭繩劃破空氣發出呼嘯之聲。
公子胡亥看著向他揮過來的鞭子,不由地瞪大了雙眼。
不是,這是什麼情況?他不明白。
他確實不認識對方,還有要打也應該打對方啊。
這鞭打他算怎麼回事兒?
嗚嗚,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啪的一聲,鞭子就落到了公子胡亥的胸口上。
公子胡亥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好熟悉的疼痛感,和他爹打的一樣的疼,猶如烈火炙烤。
聽到公子胡亥發出的痛苦的悶哼聲,瑾的眼皮不由地一跳。
他以為自己扛過嚴刑拷打就沒事兒了,想著若真的在地牢遇見公子胡亥就假裝不認識,進行暗中保護即可。
沒有想到這幫人如此不按常理行事兒,竟然對公子胡亥動手。
怎麼辦?承認還是不承認?
若不承認,對方繼續鞭打公子胡亥怎麼辦?
若承認,對方直接把他和公子胡亥嘎了又怎麼辦?
鄒天塹見瑾臉上神情變化不定,嘴角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這就是人性,越在乎什麼就越怕失去什麼。
“璿兒,繼續打,沒有我吩咐不許停。”
聽到鄒天塹的命令,璿姬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之色,但還是再一次高高地揚起手臂。
眼瞅著第二皮鞭就要落在公子胡亥的身上,瑾腦子轉的飛快,不行,絕對不能讓對方繼續打下去。
“不要打了,我說,我都說。”
鄒天塹目光一凜:“璿兒,住手。”
聽到命令,璿姬隨即收回揮出去的鞭繩。
鄒天塹雙手背於身後無比冰冷地吐出一個字兒:“說。”
“我為他而來,他是我失散已久的弟弟。”說完,瑾兩眼一閉就暈了過去。
狗子連忙檢查了一下瑾的呼吸和脈搏確認瑾是否真的暈過去了:
“主人,人真的暈過去。”
“狗子,二孩,把這兩人給我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放他們出來。”說完,鄒天塹一甩衣袖,就朝著地牢外走去。
若不是卦象顯示試丹儀式前殺人不吉利,他真想一刀解決了這兩個人。
璿姬戀戀不舍地看了公子胡亥一眼,多俊俏的郎君,可惜了。
但她也沒有辦法,鄒天塹說了任何事兒都不能影響到試丹儀式。
“狗子,給這兩人找一個幹淨點兒的牢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