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天剛破曉,夏靈月便早早地醒了過來。她想起今日還有要事要辦,便吩咐夏雪按照約定好的時間叫醒她。待一切準備就緒後,她精心打扮一番,確保自己穿戴整齊得體,然後前往前廳享用早餐。
當她踏入前廳時,紀母熱情地迎上來,關切地詢問道:“月丫頭,昨晚睡得可好?”
夏靈月微笑著回答道:“多謝伯母關懷,月兒昨晚睡得很好。”接著,她向紀父問好,並與坐在一旁的辰辰打過招呼。
隨後,眾人愉快地開始享用早餐,氣氛十分融洽。然而,就在他們享受美食之際,一陣少女的呼喊聲突然從門外傳來。
“紀哥哥,你在嗎?紀哥哥!紀哥哥!原來你在這裏吃早飯呀,欣兒拜見伯父伯母!紀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京的?為何回京之後沒有來找我呢?……”那聲音嬌媚入骨,光是聽著就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這感覺像是吃瓜現場,吃瓜吃到自己頭上了。
這少女一進來,還沒開始說話,紀父紀母看見少女的一瞬間,表情就變了,就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你誰啊,我認識你嗎?你爹娘難道沒有教過你沒遞帖子不能隨便進別人家嗎。再說我認識你嗎?你就在那裏紀哥哥長紀哥哥短的?姑娘,我不認識你,請回吧。”開玩笑,再不解釋後院就著火了,還得小命不保,他爹娘肯定會一套組合拳。
“紀哥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少女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那委屈的樣子好像紀長歌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似的。
紀長歌一臉懵:“不是,這位小姐,我們見過麵嗎?我有對你做過什麼嗎?”
“紀哥哥,你忘記了嗎?我是雲家的雲欣啊!你曾經說過要娶我的!”雲舒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眼淚汪汪地看著紀林染,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紀林染心中一驚,他什麼時候說過要娶她?這個女人不會是腦子有病吧?不過現在可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先把人弄走才是最重要的。再不弄走後院真的要著火了。誰來救救他啊。蒼天啊大地啊,到底是哪來的瘋女人。
於是紀長歌板起臉來,嚴肅地說道:“雲小姐,我不知道你從哪裏聽來的謠言,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從來沒有說過要娶你這種話。請你不要再來糾纏我了,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莫及。”說完便不理那瘋女人,繼續坐下來吃沒吃完的早飯。
這時,背對著雲欣的夏靈月吃瓜吃夠了,打算充當婦聯主任準備調節雲雲。
一轉過身去,一看那少女,好巧不巧,你猜怎麼著,是之前搶她金簪子的戶部侍郎的女兒。
話說冤家路窄,可是這路也太窄了吧。就說怎麼聲音沒有聽出來,這能聽出來就有鬼了,紀哥哥長紀哥哥短的時候,那聲音死夾死夾的,哪裏跟那天搶她簪子囂張跋扈的聲音一樣。
“怎麼是你個鄉巴佬,你怎麼在這?你有什麼資格在這”?一張嘴一群問題就巴拉巴拉出來了。這不,聲音不就一樣了,不死夾了。夏靈月聽見這聲音,嘴角微微上揚,像一朵盛開的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