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陽光從潔白的窗簾上透過,絲絲縷縷的照在那粉紅相間色調的臥室之中,灑在蘇紫芝的秀目之上,將她從她那溫暖柔軟的大床上迷迷糊糊的叫醒。
蘇紫芝輕輕伸手揉了揉還有些朦朧的眼眸,又輕輕側身,把還在熟睡中的秦九月那搭在自己胸前和腰後的手腳慢慢挪開,然後再躡手躡腳的起了床。
穿好衣服,洗漱完畢,一邊做飯一邊拿起手機想了想,她還是決定給易丞發一個消息問問,雖然他不一定會來。但沒關係,平常心就好了,畢竟所有沒在群裏回消息的人自己都去問過了,而他們不是沒時間就是根本不在意這個聚會,所以就幹脆都不來了,但易丞自己還沒問呢。
“易丞群裏的消息你看到了嗎?周末的聚會你有時間來嗎?”
很簡短的一段話從蘇紫芝的手機上給易丞發了過去,兩人上次聊天還是在還沒放暑假的時候。
......
赤裸著上身的巴爾凱斯正在和一位從美國偷渡過來的金發女在沙灘上郎激情四射的熱吻著,而像他們這樣的“一時戀人”在這片陽光直射的沙灘上比比皆是,每個人都隨著DJ音樂的澎湃節奏,朝著自己的另一半瘋狂的放縱,而像巴爾凱斯這樣的在這裏反而還算是保守了。
而紅戒則是穿著一身火紅的短袖,外加一條寬鬆的花紋短褲,和一雙人字拖,靠在遠處別墅的欄杆旁邊靜靜的望著他。
看著巴爾凱斯那一臉享受的表情,紅戒心中卻想的是伊瑟斯那滿身的傷痕,有的是很久之前留下的,而有的則是最近才添的新傷。而伊瑟斯是昨晚半夜回來的,自己和巴爾凱斯親自去機場接的他,將他送回別墅後他就直接倒在床上睡著了。看得出來他很累,但也可以看出非洲那邊的事情有些棘手,那邊三個人確實也不好解決。
真是難為他這個老人家了。
“走吧,帶我去做實驗。”伊瑟斯的聲音突然出現在紅戒的身後,這位白發蒼蒼的老人此時卻是西裝革履,皮鞋接地。如果不是他的聲音有些沙啞,眼神還帶著些許疲憊,否則他便更顯精神。
“休息好了?吃早飯了嗎?”紅戒轉過身,打量著這位精致的老人,這身西裝是他讓紅戒替他好生保存的,沒想到一回來他就換上了。
“兩塊麵包一瓶水,夠了。”伊瑟斯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紅戒沒有說話,隻是看了看,他想問些什麼,但他最終也隻是深吸了一口氣,便開始帶路。
“埃及那邊,那個地下金字塔裏所關押的東西在兩天前的晚上跑出來了,在裏麵守著的人除了我和地藏局的那個女的其餘的應該都死了,守在外麵的藍戒在那家夥逃出來的第一瞬間就跟了上去,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即便紅戒沒問,走在他身旁的伊瑟斯也開始主動說起。而聽到這話的紅戒身形一頓,即便此時他還迎著刺眼的陽光,但眼眸卻不禁睜大,然後猛地一縮,似乎是在思考些什麼。
“我試過了,我完全打不過那家夥,我的毒對那個家夥完全無效,但可疑的是,那家夥似乎沒想著對我們下死手,都是我們去攔它,才被它打,而這也是我後來才發現的。它似乎正忙著去找什麼......”
“你看清楚了嗎?那家夥還是之前的樣子嗎?”紅戒問道。
伊瑟斯搖了搖頭:“不,現在的它比以前更瘦了,像是一匹瘦骨嶙峋的狼,更準確的來說是狼人。因為它是能站起來的,不過它的頭更像是蜥蜴,比起之前現在的它更像是一個人形狀的怪物。”
“你們那麼多人都沒能把它留住嗎?”紅戒再次皺眉。
“沒有,它免疫一切,所有元素都對它無效,如果不是它懼怕陽光,那它將是上帝在世間上最為完美的作品,沒有之一。”
紅戒點了點頭:“那邊的事情先放一邊,目前我們要完成當前實驗,你用藥用的多,對這方麵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如果這次我們能成功,我們便能同時掌握多種源體能力,那時候我們就不必再這麼畏畏縮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