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校門口的路上,途徑操場。
“小攸,好像有人叫你呢,”於娜停下腳步,媚眼瞧我。
“啊?哦,是真的有人在叫我唉,”聲音大的的我居然都沒有聽見。不過操場的籃球比賽倒是停了一大半。本人的“爆米花”的稱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粉絲數是逐漸的往上飆,正要準備聘請個粉絲會長呢。
那傻蛋還在叫。
“爆米花”這是多少人的聲音,能測算出嗎。
“江語攸,這邊,快過來,”我的粉絲,哦,不,是我親愛的老鄉,見到你們我真的快要兩眼淚汪汪了。
隆重的給大家介紹一番,叫我的的那位。
身高183.COM,體重77QK,純爺們。外表帥氣硬朗,五官精致的不像樣,溫文爾雅。就是見女孩子害羞的說不出話來,除了我。他說她從來就沒有把我當女的看,唉,吐血。俗名,大官,真名叫林源,人家可不是大花瓶,智商Q得要死,數學奧林匹克,人家拿第一,牛吧。都是吃草,呸,吃米飯長大的,差距就是這麼的大。
“大官,小弟想死你了,”真準備以一百米衝刺的速度前進,發現電已不足的紅燈警示,體力不支啊。就在艱難的蹣跚的往前挪時。
“小心,”我用餘光瞄去,是秦始皇那張臭臉,真惡心。
哈雷彗星撞地球了?然後我就有點不省人事了,天昏地暗,眼冒金星。
“頭鑽心的疼,都流鼻血啦,我暈血,”當場昏厥過去,耳邊開始嗡嗡作響,腦子清醒的卻讓我的身體不聽指揮。
“喂,你沒事吧,你醒醒啊,”很好聽的聲音,是我打報告叫我進來的那個聲音。我真的好像努力的睜開眼看看這個大帥哥,你絕對不隻是傳說,我花癡的真的不要命了。
“禾子哲,你找死是吧,你是故意的。”這聲音像充滿魔力的劍,是秦齊。麵前的就是禾子哲,我好想睜開眼看看你。
“讓開,快讓開,”這是大官那雄厚底氣十足男高音。人很多嗎,唉,中國人的劣根性,不是愛打麻將就是圍成堆的看熱鬧,還不打120。
“大官,”我呐呐到,聲音小的可能隻有我才能聽見吧,我可能又要換住所了,醫院。
他抱起我,很緊很用力,傻瓜,我是不會掉下去的。
“看屁啊,讓開”林源發瘋的大叫道。暈,我要提醒,他們在看我,可我不是屁,好不?
“賊孫,打籃球這麼不長眼睛?”邊跑邊粗魯地說,語氣狠得過分,不是在說我吧,管他呢,昏厥中。
林源,被你這麼抱著,我好幸福。我介紹你時用的是溫文而雅,就是很斯文的那種,沒想到你也會目露凶光,我現在要換詞,你是斯文中的不斯文。
N天後的早晨。
暗無天日的歲月不知何時結束的,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躺在自家軟綿的大床上。盯著天花板,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也隻能連接到林源抱著我衝向醫務室這件事上。
感覺好多了,雖然頭還是很痛,看到的東西依然是模糊的,但是我已經很清醒了。嗓子毛的要死,口幹舌燥的,就想喝水。現在唯一想到的就是蘇媽了,雖然平時囉哩囉嗦,嘮嘮叨叨的。可從媽媽去世之後,就一直是她照顧我了,所以我叫她蘇媽,有半個媽媽的含義,而非普通的保姆。
“蘇媽,蘇媽,,”我撕著嗓子喊,確定蘇媽不是沒聽見我叫她而沒有來,肯定是出去了。看了看床頭上的大鬧鍾,10點多,確定是出去買菜了。一眼也掃到了手機,打電話給蘇媽,讓她立馬回來,給我倒杯水喝,太誇張了吧,我可不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但是我好歹也是個病人啊,家裏也不留下個人照顧我。我看我要是真斷氣了,都不會有人知道的。
人世間情薄於春冰啊,心裏苦了一大片。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艱難的用雙手撐起了身體,真的想說,中國人民坐起來了。狠狠的的靠在了床頭上,喘著大氣,人活著艱難啊,能活成我這樣子更難。藍色調的布置,衣櫃子上的鏡子,晃的我眼花。就這樣靜靜的躺著,與其說我沒有力氣,還不如說我沒有心勁來得更嚴謹些。
是我的海,寂寞的下午默默地離開
海也不藍,轉過身不能再寵愛
我多想大聲喊,我多不想明白
我隻想唱來些溫暖,在我們心裏不會腐爛
這是蘇打綠第一張專輯裏的歌,《是我的海》。熟悉的聲音和調子,一次次在夜晚洗劫著我僅剩的感情,我不冷血,所以我的眼淚會滑過這個充斥感傷的季節,滑過一段段沒有盡頭的殤戀,媽媽,我好想你。
“我會長大的,不會受傷,不會哭,”可是對不起媽媽,我說慌了。
手機不停地響,並沒有急躁的預兆,我靜靜的欣賞,隻關於我的。
但我畢竟還是俗人啊,我不是神,不用飯飯就可以騰雲駕霧免費世界旅遊;也不是植物通過光合作用就可以正常的進行新城代謝繁衍後代,我透支了,渴得要死,餓得要死。要是這樣就駕崩做神仙的話,實在是沒有臉麵去見毛爺爺,鄧爺爺,也對不起胡爺爺。在這麼盛世的時代,富強的國家,富庶的中原大地上,居然有餓死的人,國家的恥辱啊;渴死的話,長江黃河都把你家給淹翻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