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陽火車站裏,我和羅陽伸手跟林老板道別。
有空了就到北京找我,咱們還去東來順喝到半夜。
一定,一定去。
最近太累了,我們三個人的手都被磨出了水泡,結果卻是白忙活了幾天。
這事兒我們三個人和劉欣欣一起決定把最近的事情都埋在心底,傳出去太丟臉不說,要是真讓人知道了還得進局子喝茶,局子裏的茶可不是那麼好喝的。
我也暗自發誓,從此以後再也不會下古墓了。
我們站在電梯上,隨著電梯的移動,慢慢的往二樓上升,我揮手和林老板作最後的告別。
在火車上我跟羅陽一直都沒有說話,我拿著手機一直看著電子書,而羅陽則是睡了一路。
下了火車,我先給王勝軍打了一個電話,不為別的,就為了人家一直為我操心,這半個月沒少給我打電話,還托羅陽好好照顧著我,所以來到鄭州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給他報個平安。
喂,勝軍叔,我跟我師傅回來了,剛下的火車。
跟緊過來吧,我在第三人民醫院呢?
我掛了電話,心裏一陣的不安。
醫院?
王勝軍在醫院幹嘛?
我跟羅陽說了王勝軍在醫院裏,羅陽也納悶,好好的跑醫院幹嘛。
二話不說,我們出了火車站就順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去了第三人民醫院。
到了醫院下了車就看到王勝軍的一個小兄弟正在醫院門口等我們。
我問他勝軍叔怎麼了,為什麼會在醫院。
他說具體情況他也不知道,隻知道王勝軍被人陰了一槍,腿部被槍打中,手術做完了,現在已經沒事兒了。
我和羅陽聽到以後心裏更是著急了,我加快了腳步。
我心裏一直在想會是誰幹的,可王勝軍身邊的朋友我都不認識幾個,更何況是他的仇人呢,難道會是扒手團夥的東子。
又一想,絕對不是,東子雖然算是個小號的大哥,可絕沒有敢動王勝軍的膽子。
那會是誰呢?
我看著躺在床上正嬉皮笑臉的跟董婷婷說話的王勝軍的時候,我才鬆了一口氣。
跟董婷婷打了個招呼後,又看著王勝軍說話。
勝軍叔,是誰把您傷成這樣了。
我臉上都是沉重之色,沒有什麼表情,因為我覺得我要是哭的稀裏嘩啦的話,那就太像演的了。
沒事,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還活的好好的,你董姨倒是被嚇哭了。
看著好像不是自己挨了一槍的王勝軍,我這才放下心來,坐在旁邊跟他們兩個說了我在北京的經曆。
不一會兒,我見到了真正的大佬級人物,之所以說是大佬級人物,不是說這個人在江湖上有多牛逼,可以說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江湖上的人,他雖然不是江湖人,可江湖上的人看到他就像是耗子見了貓一樣。
這個人就是董婷婷的大哥,王勝軍的大舅子,市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就連一向牛逼哄哄的王勝軍在他麵前也隻能認慫。
王勝軍見他來了,便示意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