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這個年代,這種算計並不是什麼大毛病。
就算是在現代社會,還不是有那麼多人喜歡占便宜。
更何況是現在這種背景才剛剛過完三年饑荒,還有不少人會餓死。
吃不飽,穿不暖的比比皆是。
他這麼算計也無可厚非。
再加上他們家六口人,全部都是用他一個人的工資。
要是不算計的話,可能還就真養不活那麼多人。
所以對閻埠貴一家,他也不是特別的仇恨。
當然關係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無非就是矮個中拔高個。
要是沒有一大爺,二大爺的話,也不知道他會變成什麼樣子。
“是呀,三大爺,這不上完學回來了。
您今天這是沒去釣魚啊,還有空在這裏澆花。”
趙學成隨意回答道。
要知道閻埠貴最喜歡的就是周末的時候去釣魚。
不僅可以讓家裏吃一頓好的,要是掉的多了還可以賣出去,補貼一下家用。
“沒呢,沒呢。這不是好不容易休息一會兒,我今天就不去了。”
說著閻埠貴用一種耐人尋味的眼光看著他。
那眼光讓趙學成覺得有點不太舒服。
但是又說不出是哪裏不舒服。
不過他卻敏銳地從閻埠貴臉上捕捉到了一絲笑意。
就好像是有什麼好戲可以看一般。
看來自己家是出了什麼事呀。
不然的話閻埠貴也不會用這種眼光看著自己。
於是告別了閻埠貴,繼續朝裏麵走去。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前腳剛離開。
閻埠貴就趕緊朝著屋子裏麵喊道。
“快,孩他媽,趕緊出來!趙學成他回來了。”
“什麼?!趙學成回來了?”
屋子裏麵一位婦女聽見閻埠貴的呼喚,飛速跑了出來。
她身材肥胖,皮膚黝黑,一張大餅子。
“你說什麼?!”
閻埠貴就迫不及待地對她說道:“你看!你看看!趙學成他回來了!”
“他回來怎麼了?!走,走,走,當家的,我們趕緊跟上去,有好戲看了。”
說著兩人就悄悄摸摸的跟在後麵走了過來。
……
趙學生穿過了穿堂來到了中院。
中院是一個巨大的院子,在院子的西南角還有一個水龍頭。
這裏是平常大家聚集最多的地方。
除了用水都在這個地方之外,全院大會一般也是在這個地方召開。
中院的正房是四合院舔狗戰神何雨柱的房子。
旁邊那間耳房是他妹妹何雨水的。
西廂房就是他家的老仇人,也是適合院裏最惡心的賈家的。
東廂房則是道德天尊一大爺易中海家。
除此之外,在偏房還有一兩戶人家。
讓他比較意外的是,來到中院居然沒有看到秦淮茹在洗衣服。
還記得秦懷如那白蓮花是最喜歡在中院洗衣服的。
畢竟棒梗和賈張氏兩人動不動就在地上打滾。
她想不洗衣服都難。
沒有在中院做過多的停留,他繼續朝著後院走去。
不過就在走到垂花門的時候,迎麵走來一個人。
這人留著一頭大平頭。
頭發有些斑白,不過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非常好,正直壯年。
不是別人正是道德天尊,院子裏的一大爺易中海。
八級鉗工,每個月工資99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