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威脅(1 / 3)

穿過走廊一小段路,裏麵血腥味逐漸濃重腥臭,走廊的盡頭掛著暖黃色的塑料門簾,上麵還沾著些淡紅色的印子,傅爵旻嫌棄的揮手示意保鏢上前拉開。

裏麵光線明亮吊著白熾燈,角落裏放著一個鏽跡斑斑的大鐵籠,頂上放著塊白布遮蓋一半掀起,還沒走近看就已經隱約聞到股汗液跟尿液夾雜的味道。

要是平常普通人聞到肯定會忍不住犯惡心嘔吐,屋子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器械床,上麵血跡斑駁新舊混合的早已看不出來用了多久,邊上擺這個小推車,盤子上放滿各式不一的手術刀利器,冒著冰冷的寒光。

傅爵旻撕心裂肺般的回憶霎時間湧了出來,眼裏一片猩紅,挺拔的身體忍不住發冷帶著些顫抖,眼淚猝不及防洶湧襲來,他仰頭許久許久,淚意堪堪退回,酸澀的喉嚨帶著點苦澀,決絕轉身神色冰冷的退出去。

修長的雙腿邁著帶風的步伐,走到那兩人麵前長腿一踹,沾著泥地的鞋底用力踩在一個男人的臉,目光嗜血含著殺戮的狠意。

“說、那批貨運去哪裏了。”

“我不知道啊,放過我吧。”男人麵容被踩的扭曲,忍著顴骨的極致的痛感艱難說著。

“不知道?嗬,機會我隻給兩次,你確定好了再說。”冰冷的聲音穿過他的耳膜,敲擊著中年男人的靈魂,猶如惡鬼低吟般令人恐懼回蕩在著空洞之中,傅爵旻掏出手槍上膛俯身,槍口指在他的頭部。

中年男人看見近在眼前的槍口神情驚慌無比的顫抖起來,滿臉都是汗,隨著張口幾回幾乎失語說不出話,傅爵旻很是惱火,轉身質問另一個散發著汗臭味的男人沉聲質問。

“那批貨知不知道去哪了。”

“北郊園林、北郊園林、嗬、咳咳。”圓臉小眯眼的男人驚恐的喘著氣,雙手合十不斷的求饒。

“跟誰做交易、”黑色槍口對準男人的額頭。

“不清楚、真的、隻隱約聽到姓劉的。”

“嗬、誰負責運貨進來的。”

“二溜麻子,就這些,其他都不知道,求求您放過我吧。”

“他住哪、把其他同伴都說出來,我手裏的槍耐心很不好。”

“負責帶的人有三柱泉原名叫苟德桂,辛鳳嬸是老手資曆最深,他們幾個人都在不同地方落腳,見麵的話靠記號跟秘密聯係,我們兩個人是負責在這不出去的。”

“對對對,放過我們吧。”一旁的男人頂著髒兮兮的臉渴求饒恕,鼻涕橫流,直叫人惡心。

傅爵旻冷然一笑,“饒恕、可是我的狼群不想饒恕你們。”

身旁的保鏢將兩人架起來從地下室抓了出去,遼廣站在一旁不敢目視自家傅爺的神情,垂頭呼吸放緩。

“剛剛都聽到了吧,加派人手去找,把人帶回來給我,那兩個人留一口氣丟到鱷魚池。”

“好的,傅爺。”

“現在派人去北郊那邊盯著,今晚我過去一趟,風家那老東西寄點東西過去給他。”

“是、傅爺。”遼廣低聲回應。

夜晚從公司回來的風鈞剛踏進門口,傭人就給他遞過去一件信封,收件人寫的是他的名字,他一臉納悶疑惑,坐在客廳拆開,打開信封裏麵抽出來的是幾張清晰顏色鮮明的照片,猛然間瞳孔震縮,手裏的照片掉在地上亮出明明晃晃的血腥背景。

傭人在門口看見想上前拾起卻被厲聲打斷前進的腳步退了出去。

長了些皺紋的臉上顯出驚慌,急忙收起地上的照片進了書房,慌亂的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發抖的手拿出電話讓人趕緊調查這信封是誰寄的,後一瞬又拿出一部手機發出一條信息編輯出去放回抽屜鎖上。

眉宇緊縮,心慌使他坐立不安的踱步在窗前,風鈞忽地回想起三年前的那個夜晚,讓他發狠的夜晚,那一家三口因他家破人亡。

思緒飄遠在夜幕中失去焦距,他本來是秘密進行的一場行動,在一個慈善宴會一間私人包間,談話無意被那個人聽了去,還被錄了音,要不是最後關頭有人發現,那他一定是鋃鐺入獄。

最後他抓住那個人收集虛假證據,買通官員,他被判刑才買了他的心安,但是那人的家庭最終被他毀滅,他母親誓死不信他丈夫的為人,通過請人調查最後懷疑到他,迫不得已他讓人把那女人抓起來滅掉。

但是被她聰明的識破計謀帶著兒子連夜跑到國外,卷土重來是很可怕的隱患,他不想留著給她機會,幾乎每天都派人在國外尋找他們。